孩子!
想到孩子,文殊忍不住看了霍靳深一眼。
想著那軟軟嫩嫩的一團,目光變得格外堅毅起來。
“她隻是交代我,如果有一天你過來了就讓我把這些交給你。”
文殊說到這頓了下,眼角餘光總是若有似無的瞥向霍靳深。
慕念晚注意到,解釋道:“他是我老公,你不用擔心。”
文殊其實知道兩人關係,當初他們結婚的時候可是整個海城都在報道,她又怎麼可能看不到。
但她沒解釋,微笑表示知道。
“慕小姐,”文殊雙腿緊緊並攏著,雙手交握的放在膝蓋上,用力到有些泛白的指尖泄漏著她的緊張。
她深呼吸了下才繼續說道:“就,就這些。這東西好像很重要,你一定要保管好。千萬別弄掉了。”
慕念晚聞言看了她一眼,敏銳的察覺出什麼,忍不住垂眸又掃了眼自己手裏的東西。
拿了股權轉讓書,並沒能知道夭夭的情況,有失落更多的則是擔心。
本以為這裏會有消息,可最後帶來的隻有更多的擔憂。
與文殊道別,慕念晚上車,離開前卻下意識的看向了二樓的方向。
“她顯然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不然不會提前把這樣的東西放到這裏,還用這樣隱晦的方法轉交到你手上。”霍靳深淡淡的道。
沉冷的嗓音聽不出過多的情緒,“寒川用了多少方法都沒能從她手上得到。”
這點她清楚,可正因為清楚她才更擔心。
連這麼重要的東西都交給她,那她是不是……
“我不清楚藍夭夭這次回來到底是因為什麼,不過她既然知道提前將這份東西一藏好並轉交給你,那應該也清楚之後會發生些什麼。”
他偏頭看她一眼,“既然知道那肯定留有後招。”
對比她的焦急,他顯然冷靜太多。
“還是說你認為她有那麼蠢?”
聽他說夭夭蠢,慕念晚當即皺著眉頭,不滿的看他,“你別這樣說她。”
霍靳深冷笑。
他為什麼不能說。
她害得他們的蜜月旅行泡湯,他更是被她甩了一巴掌,甚至差點讓她又提離婚。
如果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她參與進來,那這又算什麼?
他憑什麼不能罵她蠢?
明知有些事情避不開,卻還愚蠢的自以為可以解決,最後又怎麼樣?
瞧出他這幾天心底積壓的那些不痛快。
之前在m國還誤會了他,心底一定一直還憋著一股火。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夭夭才肯定是不願意將她牽扯進來。
慕念晚有心想要替她辯解幾句,可看著男人難看的臉色到底什麼也沒說。
隻是微微挪了下一身子,往他那邊靠了靠,“誰叫你之前有太多前科我才會誤會的。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
霍靳深輕飄飄地“哼”了聲,顯然並不滿意,連個餘光都沒給她。
慕念晚有些惱,想不搭理,可又想到確實是自己有錯在先。
誤會不說好動了手。
一句道歉,無關緊要確實算不得什麼。
又想到回來後他放下工作陪自己跑這跑那,本就動搖的心就更不堅定了。
再度往他那邊挪了挪,“我都道歉了你還要怎樣?”
“讓你打回來?”說著,把自己的臉往他那邊湊了湊。
看著挺有誠意,前提是她那雙眼鏡別那麼篤定又毫無畏懼可言的看著自己的話或許更歐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