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男人都是這樣,得不到的就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男人落在發間的手指停下,在她身後坐下,一並將人轉著麵對自己。
微微粗糙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低低的笑道:“你問我嗎?”
慕念晚眨了眨眼,“問顧寒川啊。”
男人唇畔勾出點笑意,湊到她麵前,就那麼靜靜的盯著她,也不知道是相信了還是沒相信。
最後將吹風隨手一放,將她塞到被子裏,“我不知道,我不是他。”他坐在床沿,替她掖好被角的同時又淡淡道:“我的承諾一直都算數你什麼時候改變主意可以隨時跟我說。不過……”
頓了頓,嘴角的弧度斂去,臉上一派駭人的森冷,“如果再有下次你用自己為誘餌,那麼有些事情我也不敢跟你保證了。”
慕念晚聽得皺眉,“你要做什麼?”
霍靳深從床上起來,手裏還拿著吹風,不緊不慢的挑眉,低低沉沉的淡笑,“我不希望我的女人為別人冒險,任何人都不行。”
所以,如果再有下一次,他不介意插手讓自己用另一種更快的方式來解決。
聽出他的威脅,慕念晚緊抿著唇,惱怒的瞪著他,“霍靳深,不準你傷害夭夭。”
霍靳深就笑,落在臉上的手越發的溫柔,“隻要你聽話,任何人都不會有事。”
慕念晚抿抿唇不再開口。
腦袋往被子裏縮了縮,閉上眼睛。
“我要睡覺了。”
眼底浮現溫柔,唇畔弧度繾綣又柔情,摸了摸她的發,“嗯,我還有點事情要做,你先睡。”
慕念晚沒再接話。
這個時候已經一點多快兩點。
他還有什麼事情?
慕念晚沒再問。
像是一種默契,彼此心知肚明,卻又不挑破那一層。
房間的燈暗下,隻留一盞壁燈,霍靳深站在床邊,感覺呼吸變得平緩這才出去。
當房間關上的瞬間,男人的嘴角的弧度也係數斂去。
“人抓到了嗎?”
書房,沒有燈光,隻有月光從拉開的窗簾傾斜進來。.伍2⓪.С○м҈
淡淡的光輝,渡上男人欣長冷峻的身形,似一把鋒利的利刃,能破世間萬物。
“抓到了兩個,其中有一個跑了。”
“交給顧寒川,他知道接下來怎麼做。”
“好的,先生。”
掛了電話,霍靳深將一直夾在指間的香煙叼進嘴裏,咬著點燃,淺薄的霧氣飄著,模糊了眉眼,眼都不看一下又撥了一通電話。
“晚點會有人帶兩個人過去,不管用什麼辦法撬開他們的嘴。”
“是他的人?”那邊,顧寒川低啞的問。
“不知道。”霍靳深吸了口香煙吐出,“今晚在你的人身後跟著晚晚。”
那邊似乎沉默了下,“慕念晚跟你說為什麼引開我的人嗎?”
“你自己不會去查,問我?”霍靳深不怎麼耐煩的道,將燃盡的煙頭碾滅,“盡快將他們的嘴撬開,我要知道幕後主使者是誰?”
說完,不等那邊再開口,果斷掛斷了電話。
霍靳深凝眸看著窗外,手指敲著手機屏慕,目光深沉幽邃,不清楚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