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晚沒回答。
“如果不想回答你可以不用……”
“不是。”慕念晚否認,“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頓了頓,眼睛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季大哥好像因為我做了些他過去不會做的事。”
至於什麼事慕念晚沒說。
林詡很少關注金融方麵的消息,但最近也聽了人說了一些。
“你是說跟榮生的合作嗎?”
外界有不少傳言,再加上之前兩人疑似接吻照上了熱搜,都說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不過,林詡對她是了解的。
誰都可能做出劈腿的事,唯她不可能。
“那需要跟他說嗎?”
林詡沒辦法陪她定居國外,如果可以他是希望有人可以陪著她的。
“不用。”慕念晚回答。
如果跟他說,她也就不用再去麻煩他了。
“晚晚,你有沒有考慮過季先生?”
雖然她沒說,而季先生也一直隱藏得很好。
但一個人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欺瞞不了的。
季亦辰看她的眼神與其他人不同。
隻是,季亦辰不說破,而她對於這方麵的事情也變得淡漠,甚至是是抵觸,所以就算察覺到什麼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求證而是退縮。
縮回到自己的保護殼內,不允許任何人踏入。
“林大哥,他對我來說亦友亦兄。”同她一般。
她都這樣說了,林詡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你不打算帶走叮當嗎?”林詡換了個話題。
他讓自己辦的簽證裏隻有她自己的,而不包括叮當。
慕念晚捏著毛巾的手指下意識的就緊了下。
再出口,聲音都低啞了許多,“嗯。”
“為什麼?霍靳深不允許?”林詡沉聲追問。
如果那個男人不允許,他們想要帶走叮當確實很難。
但如果要將叮當留在這裏……
“不是。”慕念晚否認,“比起跟我離開,叮當或許更適合留在這裏。”
林詡一直以為她是要帶叮當走的。
畢竟這是夭夭在世上的唯一親人了,交給誰她都不會放心。
更何況霍靳深身邊還有一個顧寒川。
聽到她親口承認,可想而知林詡的驚訝。
“你要將叮當交給霍靳深?!”是震驚也是不敢置信。
“嗯。”慕念晚低低應聲。
她也不想,也不舍得。
先不說她要離開是否可以如願以償,更別提還要從霍靳深手裏奪走叮當。
以那個男人的權勢,真要爭奪起來她必輸無疑。
更何況,她到現在才知道兩人還未辦理離婚手續。
“他不會讓我帶走叮當。”
“而且我們還沒辦理離婚手續。”
林詡錯愕:“你們不是三年前就已經辦理離婚了嗎?”
慕念晚將前段時間才知道的事情說給他聽。
林詡愕然,“所以,霍先生根本沒去辦理手續,你們到現在都還是夫妻關係。”
頓了頓,他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既然三年前霍先生沒有辦理,那麼現在更不可能。
慕念晚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