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有些為難,“慕小姐,路醫生還有其他事情出去了,您要是急著找他,等他回來我立刻告訴他,您看可以嗎?”
小護士攔著不讓她出去。
本沒什麼,可小護士的態度讓慕念晚心生警覺。
她單手扶著床沿,道:“既然他不在,那霍靳深在吧?我要見他。”
提及霍靳深,小護士的臉色明顯慌了。
慕念晚就感覺心口好像被什麼給狠狠的攥了下。
一陣抽痛。
她捂著彎下腰,幾年前曾也有過一次這樣。
那時,爺爺去世了。
慕念晚本就蒼白的臉色瞬間血色全無。
她拂開小護士的手,眉目地冷,氣勢全開,“讓開,我要出去。”
小護士哪裏攔得住。
隻能邊後退邊勸阻,“慕小姐,霍,霍先生現在也不在這。”
一個兩個都不在。
慕念晚沉聲逼問:“那他在哪裏?”
“他,他……慕小姐,我隻是名小護士,老板的去處哪裏會跟我說。”小護士都快哭了。
她低聲哀求,“您,您要是想知道,等路醫生,對,等路醫生回來您回路醫生吧。”
“慕小姐,你先休息,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害怕被追問,小護士索性逃了。
慕念晚眉頭狠狠擰著。
小護士的反常讓她不安。
她半撐著床沿,貝齒緊咬著唇,咬破了都不曾察覺。
直到嘴裏嚐到血腥味,這才恍然回神。
左思右想,始終無法安心。
她緩慢的走出房間。
空蕩蕩的走廊沒有一個人,她想到之前有提過他就住在隔壁。
腳步一轉,來到隔壁房間。
手指落在門把手上蜷縮了下,精致的小臉上透著一股執拗。
慕念晚擰開門把將門推開。
空蕩蕩的房間,寂靜冰冷的一點也看不出這裏曾有人住過。
上麵好像還蒙上了一層細灰。
慕念晚本就擰緊的秀眉這下皺得更緊了。
房間裏沒人,而且一看就是很久都沒人的樣子。
她從病房開始人就一直是昏昏沉沉,有時候一天都不會清醒的時候,所以根本無法去在意他有沒有過來過。
直到疫苗注射後,她的病情減輕,再到現在可以下床。
人才有精力去注意其他。
這樣想來,她應該快有大半個月沒有見到過霍靳深了。
既然他那天肯出現在她麵前,就不會莫名其妙的不見。
可房間裏沒人,就連路飛白也不見了,還有剛才小護士明顯不敢說的模樣……
慕念晚臉色一白,顧不得還沒完全恢複得身體,人直接就往外衝。
小護士給慕念晚送藥,在房間裏沒人見到人,剛出來找就看到從另外一間房出來的慕念晚。
“慕小姐原來你在這裏。我們先回房間把藥吃……啊。”慕念晚直接拂開小護士的手。
她現在臉色很難看,人直接往樓下走。
小護士想要攔,卻每次都被她避開。
很快慕念晚來到二樓,房間內依舊安靜。
之前分明還有不少醫生護士,可現在偌大的房子好像就隻有她跟小護士兩個人。
她氣息微喘的看向小護士,“其他人了?”
小護士手裏還拿著藥丸,“路醫生研製出了疫苗,現在大家都去其他醫院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