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老,不好了。”突然門外一聲大吼,那護士嚇得針差點沒掉在地上。
寧伯擰眉看向直接推開門進來的下屬,臉色十分的難看:“發生什麼事了?”
“霍靳深不知道從哪裏得知昨天先生跟慕小姐出車禍的事情已經帶著人來到樓下了。”
寧伯麵色一擰。
從出事到現在,他就立刻讓人封鎖消息。
一是不想不想影響寰宇,二是防備霍靳深,卻沒想到還是走漏了消息。
好在他以防萬一,昨晚就做了安排。
這個時候霍靳深就算到了樓下也做不了什麼。
慕念晚聽到霍靳深,沉寂的雙目瞬間像是有光進駐,她緊咬著唇,望著拿著針管也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的護士,知道機會就在這一瞬間。
“寧伯,你該清楚霍靳深就算在m國也並非一直被你們鉗製。”
如果不是因為她在這裏,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寧伯目光狠戾的瞪著她,“別以為這樣這個孩子就可以留下。”
“就算他有幾分本事,你當真以為他能進來?”寧伯自信的挑眉,然後對那站著沒動的護士吼道:“還不繼續。”
然而,那護士還沒動,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
“寧老,我們的人快攔不住了。”
這次進來的人帶著一身的傷。
慕念晚眼底越發希翼,仿佛看到了曙光一般。
她出車禍的消息一定被他知道的,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坐以待斃。喵喵尒説
在確認她安全無虞的情況,沒有一個人可以攔住他。
那是一個將她的性命看得重過自己的男人。
寧伯麵色驟變:“怎麼會?你們都是飯桶嗎?在自己地盤上還被人打成這樣。”
來人也很委屈,霍靳深帶來的人確實不多,可都是以一敵十的能人,他們確實不太打得過。
他們雖然是專業的保鏢,可據說霍靳深身邊的人可都是雇傭兵出身。
當初那可都是真的經曆過槍林彈雨的人。
無論是近身搏擊還是實戰經驗,根本就遠勝他們這些人。
而且對方這次顯然是抱著同歸於盡也要闖進來的決心,沒留任何任何餘地。
寧伯聽得麵色徹底沉了下來,臉上就跟被人塗抹了墨汁一樣難看。
“給我派一些人過來,絕對不能讓他們上來。”
現在先生在這裏還沒脫離危險,如果這個時候讓霍靳深進入醫院接管這裏,那就徹底完了。
“那這孩子還……”那護士看向臉色極其難看的寧伯,小心的詢問。
寧伯沉眸,咬牙切齒的想讓對方立刻將藥注射到慕念晚的身體裏去。
可另一邊理智卻將他拉住。
如果真讓霍靳深衝進來了,慕念晚再失去孩子,那個男人發瘋起來會做些什麼?
先生還沒度過危險,他或許可以逃,可先生了?
寧伯猶豫了。
霍靳深來的太不是時候。
慕念晚也看出他猶豫了,盡管這會依舊害怕,但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