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白梅準備放下桶,來個三百六十五度觀察時。
高興完的薑萌萌眼尖的瞧見她媽,高興的飛撲過去,一把掛在她媽大腿上。
“哇哇哇,媽媽媽媽,萌萌好想你。”
白梅嘴角抽了抽:......你別想我,媽有點怕。
“等等等,讓媽先做好準備,”白梅深吸一口氣,準備聽閨女接下來說的噩耗。
“來吧,媽準備好了,今兒你又做了什麼壞事兒?是把櫃子裏你爸藏的綠豆糕吃完了,還是發現了你爸偷偷給我買的雪花膏了?”
薑萌萌:......就,就挺突然的。
“哇!媽媽,爸爸也太偏心了,竟然偷偷給媽買雪花膏,沒給萌萌買,說好同甘共苦呢?你和爸竟然背著我偷偷藏綠豆糕!!!”
薑萌萌生氣了,很生氣的那種,嘟著的小嘴都能掛油瓶了,她抱著胳膊,肥嘟嘟的肉從胳膊縫兒裏擠出來,板著臉,站在她媽麵前,扭開頭,倔強的準備把簽到得了的十塊錢多捂一會兒。
白梅心被狠狠的一抽,擼起袖子,朝著萌萌的小臉使勁兒的搓了搓,“哎呦呦,咱閨女長的可真讓媽稀罕,不愧是我生的,小模樣生起氣來真是可愛。”
“鬆凱(開),鬆凱(開),”薑萌萌被搓的哇哇大叫。
白梅高興的吧唧,吧唧好幾口,單手摟著薑萌萌胖乎乎的小身板,從咯吱窩把她夾著就走,另一隻手拎著水桶大步往廚房跑。
薑萌萌生無可戀的瞪著眼,小短腿跟著她媽走的弧度,一搖一晃的。
她明明是來邀功的,為什麼變成她媽砧板上的魚肉了?
不科學呀。
白梅摟著萌萌,哼著小調,步子穩穩的,哪裏有上工時的嬌嬌弱弱,搖搖欲墜。
見她媽完全不準備搭理她,薑萌萌準備掏出殺手鐧啦!
隻見一張十塊錢毛爺爺顫顫巍巍的迎風飄揚。
正準備單手砍魚的白梅,突的手一頓,眼睛發光,死死的盯著俏生生的毛爺爺。
萌萌小心翼翼的往回縮爪子,嘀咕道,“媽,你在看啥呢?”
“別動!”白梅大喝一聲,露出一個親切媽笑,“閨女呀,手酸不酸?小指頭累不累?來來來,快放下,讓媽來,哎呦,我的小乖乖,你可別累著了。”.伍2⓪.С○м҈
提前早退的薑愛國,帶著一股魚腥味兒正好飄進來,看見熟悉的票子,薑愛國下意識的摸了摸裝錢的兜兜。
等摸完,才回過神,不對呀,齊恒給的十塊錢已經用了,不可能是一張票子啦,所以這張票子是怎麼回事兒?
白梅聳了聳鼻子,扭頭瞅見薑愛國,手疾眼快的搶過票子往兜裏揣,警告的瞪著薑愛國,“這次是我的,你的十塊錢,我可都沒要,我的你也不能惦記。”
不惦記是不可能的,不過給媳婦兒揣著就揣著,十塊錢嘛,“拿著拿著,誰稀罕呢。”
嘴上不稀罕,心裏稀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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