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走近點好好看看媳婦。
“站住!”
白梅警惕地瞅著孩子爸,把閨女往外頭推了推。
薑萌萌擋箭牌可好使?
“孩子爸你臭烘烘的,離我和閨女遠點,屋裏還有熱水,你趕緊進去洗洗。”
被嫌棄的薑愛國心裏有些難受。
委委屈屈薑愛國,“媳婦,我這是福氣的味兒。”
冷酷無情的白梅,“你可拉倒吧,趕緊的,不洗別進屋。”
全程工具人薑萌萌:媽,你說錯了,不進屋洗不了。
......所以說,媽呀,你能不能把萌萌先放下?萌萌又要被爸爸熏臭啦。
這一大早的一家三口挺忙,忙完還得擔心洗了澡的水往哪倒呀?
新年不能把水往外倒呀,難不成要把洗澡水放屋裏?
白梅光想想就受不了,逮住閨女又是一頓好搓,“看你把你媽我愁的,都愁的長皺紋啦。”
薑萌萌委屈呀,她也不曉得強身健體液喝了能變臭呀,要是知道打死她也不喝,全喂給她爸喝。
最讓一家三口難受的是,這強身健體液還不是一次性的,每天一睜眼都得來這麼一下。
最後薑愛國也不得不接受,老太太說他們炸茅坑的事兒。
不炸不行啊,不炸他們一家三口每天這麼臭咋回事兒?
說不清楚,弄不明白的許翠花每天都跟老爺子念念叨叨。
搞得薑民生瞅見薑愛國就恨鐵不成鋼,“你說說你都多大的人了,咋還那麼不懂事兒,你炸茅坑就自個兒去,幹啥要帶閨女和媳婦兒?也不嫌茅坑臭得慌。”
薑愛國一臉憋屈,隻能默默背下這口鍋。
誰讓他是家裏男人呢,俗話說得好,男人要頂半邊天,那他今兒吃虧一點兒就頂幾天。
至於還有半邊天,那不是還有高個子頂著嗎?
好在第三天,一家三口身上不冒味兒了。
爬起床的薑愛國喜極而泣,沒辦法今兒要去拜年,要是身上再臭烘烘的今兒拜年就得被嫌棄死。
雖然他臉皮厚,他閨女和媳婦兒的臉也不差多少,但閨女和媳婦兒隻能自己笑,別人看笑話就是不行。
白梅換好衣服也是鬆了一口氣,她不怕臭,她怕沒衣服換。
家裏就三套衣服,再換就沒了,到時候別說出門了,怕是連床都不想起。
為嘛?
因為臭氣熏人啊。
他們一家三口都習慣了,但外人不習慣呀。
薑萌萌換好灰撲撲打著補丁的襖子,這襖子還是三年前白梅衣服改小的。
薑萌萌穿啥都行,她樂嗬嗬地跟著她爸出門討紅包咯。
今兒要走五家,原本有想找薑愛國走關係、說好話讓人帶上工的,瞅見父女倆灰撲撲的衣服,頓時閉嘴了。
為啥呢?
這裏麵還得講,人靠衣裝馬靠鞍,狗配鈴鐺跑得歡,你瞅瞅,人父女倆衣服就不見得是認識厲害人的,與其和他說好話,不如找隊長活絡關係,在這麼隊長也是個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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