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萌萌瞅著有她半小人高的桶,打死不妥協,“爸爸,你這是在傷害萌萌幼小的心靈。”
“嘿,傷害你咋啦?你的拒絕還傷害了老父親的心呐。”
論厚臉皮,薑愛國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最後,薑萌萌敗下陣來。
沒法子。
爸爸太厲害,萌萌鬥不過。
可鬥不過歸鬥不過,萌萌幫忙沒說幫誰呀。
哼,萌萌幫媽媽去。
薑萌萌傲嬌的挺著小肚子,噠噠的跑到她媽跟前,“媽媽呀,萌萌溫暖牌棉襖來啦。”
白梅哼哼,“你可得了吧,別搗亂,給我把電筒拿著就成。”
於是薑萌萌小燈泡就照亮了她媽前進的道路。
一家人忙活到晚上十二點,周圍靜悄悄的,時不時聽見的沙沙聲,是海風停留的腳步。
薑愛國打著哈欠,推開門,爬上了床。
至於閨女和媳婦兒,早早地洗完澡爬上床了。
薑愛國瞅著蹬腳的薑萌萌,沒好氣,說好自個兒洗衣服呢?
真是小賴皮。
大寶從最開始的眼巴巴到最後的焉噠噠,無一不在訴述薑萌萌的冷酷無情。
說好簽到呢?
玩著玩著就忘了?
第二天,薑愛國一大早沾著牙粉刷著牙。
白梅納悶,“起這麼早幹嘛?萌萌爸你要上工啊?”
薑愛國瞅著媳婦兒,“我瘋了啊?”
白梅癟嘴,“我不是就問問,那你刷牙幹嘛?”
“啊呸,昨兒咱們撿了好幾十斤海貨,這東西放久了容易臭,我拿去老黑那兒。”薑愛國瞅了一眼周圍,壓低聲音道,“順便去看看換的新地兒。”
孩子爸在外麵幹的事兒她不管,不插手,淡淡地“哦”了一聲,打著哈欠往屋走。
薑愛國尋思,自個兒一個人上路多孤單啊,應帶上媳婦兒和閨女才不枉他一個人遭罪。
於是某男人賊熱情,“媳婦兒,想不想吃肉?想不想喝冰汽水?跟你男人一塊兒去鎮上咋樣?”
白梅瞅薑愛國,“現在出門到鎮上都大中午了,太陽正烈我跟你出門?我是瘋了嗎?”
薑愛國:......你瘋不瘋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會熱瘋。
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媳婦兒你真的不想嗎?說不定供銷社還有西瓜賣呢。”
白梅:.....你當我傻呢?
“不去!!!”女人很冷漠,還特別心狠,“記得回來給我帶汽水和國營飯店的紅燒肉。”
薑愛國:......“汽水帶回來都不涼快了.....”
所以就別讓他帶了,他怕他忍不住全喝了。
白梅冷哼一聲,扔下一句,“你試試。”
薑愛國:......
就,就挺慫的。
白梅等了一天,孩子爸沒等到,倒是把老太太等來了。
“媽,你鬼鬼祟祟幹啥呢?”
“噓!”許翠花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扯著白梅出屋,“老大媳婦兒你跟我來。”
白梅:......老太太還挺神秘。
薑萌萌也好奇,站起身跟著她媽,她奶出門了。
一分鍾後......
白梅無語,“媽你帶我來老四屋裏幹啥?老四不在家,我進屋,不太好。”
“哎呀,你咋這多事兒,讓你進來就麻利點兒。”許翠花警惕的一把扯進白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