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子,誰叫萌萌是家裏唯一的娃呢,老太太心裏疼的不得了,可也忍不住上前勸。
“老大媳婦兒就一件衣服,衣服可以洗,大不了多洗幾遍,總能洗出來的,但是上手打瓦可不行了,你要是把我打壞了,那可怎麼著呀?”
白梅深吸一口氣,好看的美眸瞪向薑愛國。
“都是你寵出來的,你來跟爸媽解釋解釋,怎麼能洗的幹淨。”
薑愛國摸摸鼻子,然後幹巴巴的笑了笑,扯動了嘴角,“那個爸媽這個衣服是洗不幹淨的,別說鋼筆這個墨水就是不容易洗掉,而且還上了幾層的蠟筆,衣服算是報廢了。”
老太太深吸一口氣。
得,她不說話了,小孫女確實該被教訓了。
多好的棉布呀,就這樣糟蹋了,以前他們沒衣服穿,挨凍時那真是補丁貼個補丁呀。
最終白梅也沒收拾成閨女,沒法子,家裏幾個攔路虎攔著她,不讓她動手。
家裏麵就她一個壞人,其他都是好人。
薑民生瞅著氣哼哼上樓的夫妻倆,小聲的嘀咕了一聲,看向薑萌萌,“萌萌啊,趕緊把你的衣服脫下來,讓你奶收拾收拾,回頭打成個小布包,咱也能背是不是?”
薑萌萌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小馬甲,狠狠的搖著腦袋。
她可喜歡這上麵的車水馬龍了。
祁玖說,他們的京都就是長這個樣子。
每一年的變化都不一樣。
今年他們那一塊兒又多了兩個運動場。
說是專門為工人們建立的活動區。
工人們幹活最光榮。
老太太磨了一下午的嘴皮,愣是沒從薑萌萌手裏把那件衣服搞到手。
原本想著第二天偷偷摸摸的把衣服洗了,然後用縫紉機踩踩兩下,把衣服翻過來,做個小背包。
結果在衣服裏筐裏翻翻,愣是沒找到。
沒錯,薑萌萌找到了一個同盟——她爸薑愛國。
昨兒一晚上小閨女把澡洗了,薑愛國就給閨女把衣服搓了,順便再用鹽水洗了洗。
確保衣服上不掉色後,直接晾了一晚上,一大早又把衣服收了,給閨女整整齊齊的疊好放起來。
嗯,放在書房櫃子的最上麵。
閨女說了,這是現在的京都,等她以後去了京都,她要再把京都劃下來。
作為孩子的爸,哪能不支持閨女的遠大誌向呢?
當然是,舉雙腳雙手讚同了。
幫閨女的下場就是媳婦一腳把他踹出門,讓他睡了三天的沙發。
好在他第二天上班就出去跑車了。
因為前一天有剩飯剩菜,老太太愣是第二天沒發現自己的鹽罐子少了一半,在第三天老太太做中午飯的時,挖鹽才發現自己的鹽罐子見底了。
憤怒的老太太直接逮住了小孫女,“萌萌啊,這鹽罐子是不是你挖的?你挖了的鹽放哪兒了?可是都糟蹋了沒了?”
薑萌萌撲閃著自己葡萄般的大眼睛一五一十的回答。
老太太磨磨牙,好呀老大,糟蹋東西是吧?老娘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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