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琉栗愣住了,眼底閃過一絲驚慌失措,不確定的再問了一遍。

少年皺了皺眉頭,幾步就走到了他身邊,毫不客氣的用手抬起琉栗的腦袋。

卻被琉栗滑嫩白皙的肌膚吸引,情不自禁的摸了兩把。好半晌才說道。

“嫂嫂,不要裝傻,也別那樣看我。乖乖和我哥結婚,不然我隻能繼續關著你了。”

琉栗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他們才剛見麵啊,怎麼能結婚呢。

身旁另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拍掉了他的手,寶貝的把琉栗護在懷裏。

“穆澤,不要這樣對你嫂嫂,你會把他捏壞的。”

男人緊緊擁著他,一隻手摸了摸剛才被穆澤捏過得地方,無視掉琉栗的掙紮,確定他沒有受傷以後才放開他。

穆澤冷哼一聲,偏過頭去沒有繼續和他爭論這個問題。

又不是玻璃人,摸一下怎麼了。

反倒是琉栗臉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掙紮著想從男人的懷裏出來。

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擦到了哪裏,勾的穆旬無意識的喉結上下滾動。

看向琉栗的眼裏帶上了不明的熱意。

“放開他吧,他知道錯了。”穆旬忍不住為琉栗求情道。

一隻手捧起琉栗腳踝,拴著鐵鏈的地方已經被磨紅了一片,看的穆旬心疼的很。

穆澤看著地上的兩人,錯的人倒像是他了。剛要嘲諷自己哥哥的心軟,卻看到了琉栗正在乖乖的抬頭看著他。

用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他。

他噎了一下,不自在的偏過頭,輕咳一聲,把鑰匙扔給自己哥哥。

什麼啊,自己又沒說不給他開,用那種眼神看他幹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做了什麼壞事。

手上還殘留著琉栗皮膚的溫度,白嫩有彈性的肌膚...

穆澤暗罵一聲,覺得自己真是腦子傻掉了,怎麼能、能…

察覺到屋內的氣氛有些曖昧,他煩躁的握了握拳,快步走出門去。

琉栗看著走掉的穆澤,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生氣了。

“不許看他。”穆旬看著琉栗望向自己弟弟的眼神,緊皺著眉頭,動作強硬的擺正了他的臉。

“好、好的。”琉栗磕磕巴巴的應了一聲,他能感覺到,穆旬身下抱著他的肌肉全都緊繃著,像是要打死他的架勢。

穆旬聽到琉栗乖巧的回答,這才滿意。

抱著他走出門,往一旁的屋子裏走去。

琉栗驚呼一聲,被穆旬突然的起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抱住了對方的脖子。穆旬仰頭看著他,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察覺到眼下的姿勢太過...琉栗掙紮了兩下,穆旬以為他覺得這樣抱著不舒服,給他換了個姿勢,繼續抱著他往前走。

琉栗眼見掙不開,也不再白費功夫。眼神飄向剛才他在屋內看到的窗戶。

隻見那窗戶框上有一大片暗紅的汙漬,因為離得太遠,他也沒有看仔細,就被穆旬抱進了屋裏。

“別動,我給你找藥去。”穆旬把他放在了椅子上,叮囑了一句,就轉身去找其他的藥。

晃了晃自己被蹭破皮的腳踝,琉栗覺得其實還好,就是看著嚇人了一點。

這個動作很快被穆旬製止,對方半蹲著,一隻手抓住了琉栗的小腿,另一隻手拿著藥膏給琉栗輕輕的抹上。

這個姿勢也太...琉栗偏過頭,不再胡思亂想,打量起屋內的設施。

就是很平常的房子,屋內大概一共四五十平,屋內的擺件沒有多少,很多都是木製品。還有一個農家常見的土炕。

要說最出眾的地方,就是在正中間擺著的那個太師椅,上方還掛了一副水墨畫。是一隻狐狸在森林裏捕獵的畫麵,畫的神乎其神,非常好看,像是馬上就要從畫裏跳出來一樣。

破皮的麵積並不大,穆旬上藥的手法很溫柔,琉栗都沒怎麼覺得疼。

“好了,別再亂動了,等它好了再說。”穆旬抬頭看了琉栗一眼,這一眼卻被琉栗吸去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