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她的道還是劍。
話說回來,容婉兒這個人......有點奇怪。
仲瑾鈺心裏有了些猜測。
容婉兒語落贏得滿堂喝彩,立刻成為全場的焦點。
她臉上掛著笑容輕輕擺了擺衣袖坐回原座,一旁她繼母生的容家二小姐看她如此出風頭嫉妒不已,手裏的帕子都快要扯爛了。
不少人朝著“京城第一才女”太子太傅的孫女夏梓欣看去,竊竊私語。
夏梓欣保持著得體微笑,似乎沒注意到別人的目光,還真誠地讚美了容婉兒。
仲瑾鈺沒在意容婉兒那邊的暗流湧動。在現場環視一圈,沒有發現荊安歌的身影,有些遺憾,她還挺想見見這個搶了原主皇位的男人的。
沒見到人,仲瑾鈺準備走了,白文彥看到急忙趕過來,張張嘴還沒說話,便聽見喧嘩聲起。
仲瑾鈺轉頭就看見一個其貌不揚的公子哥怒氣衝衝地朝自己走過來。
未等白文彥詢問這個人就沒腦子的把過來的緣由吐露了幹淨。
原來是容婉兒拒絕他扯自己做擋箭牌了啊。
皇帝這次出門是隱藏身份,但臉未作任何改變,容貌出色卻陌生,估計是把他當軟柿子捏了。
她不懂容婉兒還有這個要與她決鬥的傻公子是怎麼想的,既然事情發展到她身上,不順勢而為,豈不少了一番樂趣?
仲瑾鈺微微一笑,扇子合起來拍了拍手心。
“容姑娘的心意,朕知曉了。”
說罷,揮一揮衣袖離去,徒留一群得知皇帝出現在這並且牽扯進愛情糾紛的人目瞪口呆。
翌日,進宮的聖旨送到容府府上。
容婉兒就這樣成為仲瑾鈺的第一位妃子。
......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
夜裏一場秋雨打濕了庭前的枝葉,打濕了玄鐵籠子,也打濕了冷一的衣衫。
冷一內力被封,無法為自己烘幹。他半點不為雨水窘迫,注意力全被皇帝昨夜說的話吸引,一夜未眠。
仲瑾鈺卻睡了個好覺,醒來時白倉還趴在地上打著呼嚕,等仲瑾鈺穿好衣服向外走,白倉睡眼朦朧跟上來。
冷一看見仲瑾鈺說了他自昨夜開始的第一句話,聲音幹澀嘶啞:
“你的話,什麼意思?”
曹公公聽見殿裏的動靜:“陛下,您起了嗎?膳食已經準備好了。”
仲瑾鈺應聲。
傳膳途中,曹公公進來看見濕漉漉的冷一和他上麵房頂破的那個大洞,冷笑一聲。
自作自受!該!
他悟了!
陛下竟有預知之能,料到夜裏會下雨,特意囑咐不讓宮人修補房頂,就是為了懲罰這個刺客!
仲瑾鈺不緊不慢地吃著飯,曹公公到後來有些著急:“陛下,要上早朝了。”
仲瑾鈺頓了頓,哦,她差點忘了。
“去通知大臣,朕昨夜受了驚嚇,今日早朝不去了。”
曹公公想起陛下昨夜製服刺客的英姿,明智的把畫麵拍出腦後,領命離去。
“陛下,賈妃娘娘求見。”
。您提供大神穿成亡國之君,朕的劍成精了的仲瑾鈺龍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