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冷若顏會聽到這個話,並且偷偷地離開。
這一走,就是四五年。
除了這一年多以來,每月卡上多出來的兩千塊,他們和這個女兒之間再沒有任何聯係。
哪怕是這次找來,也是為了讓女兒回去嫁人。
說的更加直白一些,那便是為了彩禮錢。
而關於兒子上學的事情,也是在看到女兒的發展不錯,這才開口的。
隻是他沒有想到女兒會直接拒絕了他們。
冷建國皺著眉道,“那也是你的弟弟,他能上好的大學,以後也能有更好的發展,這也是在給你減輕負擔啊。”
冷若顏冷冷地說道,“他的事情與我有什麼關係,若是他真的有那個能力,那就自己去考。
至於負擔,我能有什麼負擔?你是說關於你們的養老問題嗎?
這一點你們大可不必擔心,你養我大我養你們老,即使沒有他的幫忙,我也能給你們養老送終。”
即使他們對她再不好,生養之恩她也是記得的,隻不過她和他們便沒有那一份溫馨的親情在,有的隻是為人子女的義務罷了。
聞聲,冷建國再度被懟得無話可說。
好一會,冷建國隱忍著脾氣,壓著不滿道,“究竟怎麼樣你才肯幫你弟弟。”
冷若顏冷冷道,“絕無可能,他隻能靠他自己。”
冷建國再度強調道,“那是你的親弟弟,不是旁人!你非要這麼絕情嗎?”
冷若顏冷笑道,“我絕情?他現在就隻是上學,就要托關係,那以後他出來上班,要是找不到稱心如意的工作,是不是也要我來給他安排嗎?
拜托,他是你們的兒子,不是我的。為他謀劃是你們的事情,我也僅僅隻是比他大十歲的姐姐。
你別忘了,我也是你的女兒,你曾幾何時為我這麼謀劃過?”
說不嫉妒都是假的。
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去,平日裏都會被她深深埋在心底的。
但隻要揭開傷疤,那些痛便一直都存在。
它們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淡化,反而是每揭開一次,她就痛一次。
聞聲,冷建國頓時愣住了。喵喵尒説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電話裏便傳來掛斷的聲音。
公園裏寒風刺骨,冷建國卻像是沒有感受到一般。
他在公園裏坐了許久。
等他回到酒店的時候,胡秋荷上前問道,“去哪裏去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
冷建國沒有回答她,反而說道,“收拾收拾,我們今天回去吧。”
胡秋荷很是不解。
“怎麼回事?你出去一趟回來怎麼變成這樣了?現在回去,兒子上學的事情怎麼辦?難不成你都弄好了?”
沒有解決兒子的上學問題之前,她是不願意回去的。
聞聲,冷建國心裏很是不悅道,“弄?我怎麼弄!一天到晚什麼事情都不用做,結果上個學連考個學校都考不上,我看還別讀好了,早點去工作,指不定能更有出息。”
在冷若顏那裏吃了閉門羹,冷建國的心情很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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