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叔壓下心裏的恨意,沉著眸子問。

“你是紅杏的什麼人?”

“紅杏?”婦人有一瞬間的疑惑。

“李紅杏,李紅梅妹妹。”

李紅梅是顧母的名字。

婦人這才想起李紅杏是誰,她上下打量了蘇芒四人一圈,沒有回答吳小叔的話,反問。

“你們是她什麼人?”

心裏也在猜測四人的身份,李紅杏都死了好些年了,怎麼還有人來打聽她的消息。

“我是李紅杏的朋友,路過這兒,想這來看看她。”

婦女多看了吳小叔兩眼,不耐煩的說。

“她早就死了,你來晚了,要是早來個二十年沒準還能見到她。”

“她是怎麼死的?”

“病死的唄。”婦女無所謂的說。

“那她埋在哪兒了,我想去祭拜一下。”

婦人嗤笑一聲。

“她一個未婚先孕的蕩婦還不配有墓碑,死後扔山上了,估計被狼吃了吧。”

從婦女的口氣裏能聽出她對李紅杏的厭惡。

“蕩婦”兩個字刺的吳小叔失了風度,他握緊拳頭,眼睛噴火的吼道。

“她不是蕩婦,你不能這麼說她。”

婦人被吳小叔的聲音嚇了一跳,拍拍胸口,不服輸的吼回去。

“她不是蕩婦是什麼?未婚生子這要是擱以前是要被浸豬籠的,還有你這麼激動幹什麼?你不會就是她那個賤夫吧。”

說完嘖嘖了兩聲,一副看不起吳小叔的樣子。

吳東明跟顧今安被氣的不輕,無奈他倆是男的,不好跟一個女人計較。

縱觀全場,就隻有蘇芒一個女人能跟她對壘了。

蘇芒上前一步,走到吳小叔前邊,冷眼看著婦女,寒著臉說。

“這位大嬸,請你說話注意點,你這屬於誹謗、人身攻擊,我們可以報公安的。”

蘇芒來到這個時代,得出的結論就是,麵對極品,不講理的人報公安是最有效的方法。

甭管什麼理由,隻要一提公安,他們準慫。

果然,剛還一副目中無人的大嬸,聽到蘇芒的話立即慫了。

“我…我又沒幹什麼…壞事,你報公安幹啥?哼,你以為公安是你家開的啊,他們能聽你的話,再說我說的是真的,大家都能作證的,李紅杏就是病死的,也是未婚先孕。”

“是嗎?那我們就報公安讓他們來查一查李紅杏當年到底是怎麼死的?”

“你……你……”婦女看蘇芒是認真的,心裏開始怕了。

她就是一個下地幹活掙工分的婦女,那裏見過這種場麵,平時也就嘴上有點功夫,像報公安這種大事她還沒遇過呢。

這會她也注意到這四人跟普通人不一樣,一看就不是村裏人。

蘇芒的話把四周偷聽的村民也嚇到了,有人已經跑去喊大隊長了。

不一會X嗚嗚泱泱的一大群人朝著這邊趕來了,像是來幹架的。

一個人高馬大,皮膚黝黑的漢子急匆匆的喊道:

“誰?是誰在欺負我娘。”說著將拳頭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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