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在全程幫著提納裏給悠一上完所有藥的
看著悠一那身上大大小小,特別是他胸口處那一恐怖的傷口,在他們走後到底是遭遇了什麼才會傷成這樣
到底又該有多疼啊!
想到這裏,平藏即是憤怒又是為他感到心疼,他現在越來越有想要把青年藏起來,遠離稻妻所有麻煩事的衝動了
而一邊的提納裏在看到悠一所受傷,心中除了震驚還有各種其他的情緒在他心中纏繞
疑惑他到底遭遇了什麼,才會受到如此重的傷
震驚他,受到如此重的傷之後,又是如何還能保持行動,並且還能跟他並肩作戰的
驚訝的則是,受了如此重傷的他,在自己替他換藥時,居然能忍住不大叫出聲,隻是稍微的發出了幾聲悶吭
明明已經疼的滿頭大汗,明明這種傷勢,所帶來的疼痛已經到達了人類的生理極限,他居然能忍得住
一時間提納裏也不由得心疼了,雖然嘴上沒說,從麵相上也沒有明顯表露,但是他的確心疼了,心疼起了眼前這個總是帶著柔和笑意,性子溫和的青年
到底是心中擁有著什麼樣的信念,才能讓他在如此重傷的情況下還要奮不顧身的趕路
想到這他看向了一旁的正擔心看著青年的平藏,以及青年強忍著疼痛還在逗笑平藏的樣子
或許這就是青年強大的信念所在吧!
或許我跟他永遠都………
不知為何,在看到這一幕以後,提納裏此時的情緒有些消極與低落
收拾好一切,他也是準備在囑咐一番後就道別離開告辭了
“好了,藥都已經給你重新換好了,這些藥我給你留著,以後換藥你可以交給你旁邊的那位,我想他應該已經學會了才對,畢竟這麼簡單!”
說著提納裏也是站起了身
“那我就先行一步,回化城郭了!”
看著提納裏如此灑脫就打算告辭走人的樣子,悠一也是皺了皺眉
他還有一些疑點沒有搞清,那就是昨天平藏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以及昨天晚上的事,到底是不是做夢
雖然印象模糊,但是當記憶終止時,自己最後的印象的確是撲倒了眼前的這隻小狐狸
想到這,悠一就打算開始挽留
可一邊的提納裏仿佛像是知道悠一想說什麼,在悠一想要開口之前,他便出聲直接製止了他的話語
“我已經有兩天沒有返回化城郭了,再不回去我的隊員會擔心的,而且你現在這個樣子也需要靜養不適宜做劇烈的運動,所以我們就在此分別吧!”
說到這提納裏也是露出了一個戲謔的笑容,像是開玩笑,又像是意有所指
“怎麼?悠一先生你還想讓我報恩嗎?”
“很可惜,我的確是身無長物,還是說你想讓我以身相許!”
“其實我倒是不是很介意以身相許,就是不知道你身邊的那位………”
說完他帶著有些玩味的目光看了一眼在悠一身邊死死瞪著他的鹿野院平藏
而聽到提納裏的這話,悠一沉默了
的確,自己貌似沒有強行留住別人的理由,更不可能為了這些事來個挾恩圖報(以後可不一定~~)
這並是他的風格,更不是他的做派
反正自己遲早也還是要經過化城郭的,既然這樣那麼到時候再見吧
想到這悠一也是露出一個微笑
“既如此,那最後讓我在送送你吧,一路上也是承蒙你的照顧了!”
說著悠一也是打算準備起身
“不,應該說是我承蒙了你的照顧才是!送就不畢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很幹脆,提納裏直接拒絕了悠一的好意,他害怕他會忍不住,害怕忍不住就真的如他剛剛所說的那樣
明明隻是一句調侃順帶讓人死心的話,可自己的內心剛剛卻真的又有了一絲不一樣的想法
見此,悠一沉默了,他沒想到提納裏會拒絕的如此幹脆,他也不知道提納裏現在的真實想法又是什麼,他隻感覺對方好像在莫名的在疏離自己
一時間弄的他站起身也不是,不站起身也不是
倒是平藏,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以後,表現的那叫一個熱心腸
“沒錯,悠你需要靜養,就由我來送送這位巡林官先生吧!”
說著他便直接站起了身,來到了提納裏身邊篳趣閣
“那巡林官先生這邊請!”
接著在平藏的帶領下,提納裏也是跟著他一同離開了帳篷
而悠一對此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看著平藏將提納裏送出去,或許在他認為這是最好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