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弟,你也別急啊,先聽我把話說完。”孟曉生說道。
“你可聽說過苗疆的蠱女?”
苗疆的蠱女?
我愣了一下,隨後便是想到,師父曾經跟我說過,苗疆那邊巫蠱之術,而巫蠱向來傳女不傳男,養蠱的苗女,就被成為蠱女。
孟曉生不會無緣無故說到苗疆的蠱女,除非……
“你是說能解我身上嬰傀屍毒的,隻有苗疆的蠱女?”我看向孟曉生。
孟曉生一臉你猜對了的表情。
“不過嘛……她願不願意出事,那就不好說了。”孟曉生又說。
“什麼意思?難不成她跟我有仇?”我說。
“她倒不是跟你有仇,她是跟整個相師圈子都有仇,所以,她會不會救你,我可拿不準。”孟曉生聳著肩膀,一臉的無奈。
要不是因為臉腫的太厲害,我差點直接就想一口口水噴死這貨。
他說的那個什麼蠱女,跟整個相師圈子都有仇,那我還怎麼指望她救我?
說到現在,不是說的全是廢話?
孟曉生從我腫脹的臉上,辨別出一絲我要發火的情緒,嘿嘿笑著:“我說葉老弟,你也別著急,我先去打個電話。”
說著,不給我繼續發問的機會,這貨已經溜走,留下我呆呆看著鏡子裏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自己。
等我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孟曉生已經打完電話,讓我立刻收拾一下行李,跟他去玉溪。
玉溪是苗疆那邊的一個地方,離魔都隔著上千公裏,去一趟少說也要五六天。
我一走,師父那邊我都少有些不放心,雖然已經找了護工。
但我這個樣子,現在也根本去不了醫院。
而且這嬰傀的屍毒,也耽誤不了。
這麼一想,我便給醫院那邊打了電話,往醫院的賬戶裏又存了二十萬。
交代了醫院那邊的情況,才收拾東西,準備跟孟曉生出發去玉溪。喵喵尒説
從鋪子出來後,準備直接打車去了火車站。
麻辣燙老板看到我跟孟曉生拿著行李,我大熱天裹得跟粽子似的,好奇問我這是怎麼了,要去哪裏還是怎麼著,怎麼裹成這個樣子?
“臉上長麻疹了,不能吹風。”孟曉生胡謅道。
好在麻辣燙老板也沒有多問,讓我多注意身體,有空來吃麻辣燙,不收錢,然後就進店裏招呼客人了。
很快,打了輛出租車,我們就直接去了火車站。
本來我是打算買兩張高鐵票,結果從魔都到玉溪的高鐵票和動車票都已經賣光,隻有兩個小時後的綠皮小火車,還是普快,要坐18個小時。
因為我這鬼樣子,怕嚇著車上的其他乘客,我隻能是咬牙買了兩張軟臥。
軟臥一個單元睡四個人,而且還有門。
檢票上了車後,我將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不顧來往人異樣的眼光,總算是找到了位置。
包廂裏比我想象中的要幹淨得多,雖然說空間比較小,排開兩邊的床鋪,中間就放了一張小茶幾,人站在床邊連轉身都有些勉強,好在環境還算舒服整潔。
我買的是下鋪靠窗的位置,孟曉生在我上麵,對麵的上下鋪是空著的,也不知道是沒人,還是人還沒有上來。
一進來後,孟曉生就將行李扔在床鋪上,三兩下爬上去後就癱了下來,好像累的不行。
我們買的是下午5點鍾的火車票,到玉溪要到明天上午的11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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