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掃了我一眼,“因為你們會白跑一趟。”
“哦?”
孟曉生臉上多了一抹子的笑意:“你怎麼知道,我們就一定會白跑一趟?”
“因為那是我阿婆。”女生淡道。
“那也未必,凡事總會有個例外。”
“在我阿婆這裏,沒有例外。”
孟曉生和這女生你一句我一句,說的雲裏霧裏,也不知道是不是體內的屍毒讓我的反應變遲鈍了,我甚至有些跟不上他們的思維,隻能一會兒看看孟曉生,一會兒又望望那女生。
最著急的,當然還是要數跪在地上的那個男人。
他的褲子後邊隱隱滲出一片潮意來,沒一會兒,一股的尿騷味兒傳了出來。
敢情是急得已經失禁了!
也真是可憐,可悲!
女生這才終於將目光轉向了那個男人,因為看不清她的眼神,所以不知道她此時到底是心軟了,還是依舊漠如旁觀者。
男人見女生已經看向自己了,趕緊又磕了幾個頭,哭喊著。
“仙子仙子,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大發慈悲,放我一馬,求求你了!”
這股尿騷味在這狹小的空間實在難以散得開,使得整個空間裏都彌漫著讓人發暈想吐的味道。喵喵尒説
大概女生也是熏得有些受不了了,才緩緩開口。
“你在下一個停站點下車,然後去買一斤大蒜生吃,同時配合喝一升冷水,直到出現排泄現象,之後就會沒事。”
中年男人聽了連連又磕了幾個頭,從地上爬了起來,摸到自己濕了一大半的褲子,臊紅了臉,用手捂著後麵的褲子,感恩戴德地離開了小包廂。
男人一走後,我見這女生是苗女,也不怕會嚇著她,索性將臉上裹著的圍巾帽子也取了下來。
雖然火車上開著空調,但這大夏天包的跟粽子似的,實在也是捂得慌。
女生看著我腫脹的臉,不痛不癢的說了一句,“看來這屍毒已經要侵入五髒六腑了。”
臉上隱隱傳來漲漲的疼意,像是皮膚要裂開了一樣。
門外不時吹進來一陣風,雖然風意不大,但是吹到我此時的臉上,疼得厲害。
盯了我好一會兒,這女生也不知道是在我臉上看到什麼了,忽然開口:“我可以帶你們進寨子,不過,我阿婆會不會救你,得看他的命。”
聽到她這話,孟曉生心裏一喜,忙朝我擠眉弄眼。
對方同意帶我們進寨子,也就表示我身上的屍毒,有一線希望可解。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高興不起來,有種莫名的不安感。
隱約感覺,這次去玉溪,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離玉溪還有很長的一段路。
十點多鍾的時候,孟曉生實在是困了,便爬上了他的上鋪,準備好好睡一覺。
老實說,我也很困。
不過因為,地上那一麻袋的蛇,加上屍毒作祟,怎麼也睡不著。
背對著那個女生,盯著身後的一舉一動,生怕她將那袋子蛇給放出來。
大概過了半夜的時候,忽然覺得空氣一下子冷了下來。
身後一陣寒意猛地襲來,緊緊貼著我的後背。
我的大腦一瞬間被冷醒,想要翻過身,卻發現身體突然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怎麼也動不了。
那股寒意順著脖子直往下竄,一條涼冰冰的東西,像蛇一樣在的的後背遊走著,然後遊到了我的脖子上,涼意刺骨。
我的頭皮一陣發麻。
草,不會是那包東西真的爬出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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