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孟曉生即便站著那麼遠,但一想到昨晚我跟這些玩意兒住在那小空間裏一個晚上,身上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大老遠把它們弄回來,就是為了放生?”等到女生回來,我有些不解。
那個女生收好麻袋,轉頭瞧了我一眼:“如果我需要它們,它們會自己回寨子。”m.X520xs.Com
從河邊離開,女生帶我們爬了一座山,她說她們的村子在山上。
大約又走了一個小時山路,我才漸漸看見,在一片竹林深處,隱著一片用木頭和石塊簡約搭成的住房區。
在竹林的入口處,有幾個穿著苗服的男人攔住了我們。
“什麼人?”
其中一個男人問道。
女生仰起頭,這才將眼前的劉海往臉頰兩邊撥了撥,露出一個淺淺的笑,“苗家的幺女,苗金花。”
之前她一直用劉海遮著上半邊臉,看不清長相。
此時一看,她長得還挺好看的。
苗金花又跟守門的幾個男人說了什麼,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隻看見這幾個男人不時朝我投來異樣的眼光。
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說了什麼,後來一個男人進了寨子。
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然後他們就放我跟孟曉生進去了。
看來,剛剛是去跟做得了主的人通報了。
一進了村子,立刻又不少土住的人從屋裏走了出來,站著門口看著我跟孟曉生,不時地指指點點,隱約聽見有人議論:“怎麼將外人給領進寨子裏了?”
苗金花充耳不聞,領著我跟孟曉生順著小路一直朝前走著。
穿過這一片村子以後,前麵又是一條山路。
大約又走了半個小時,又遇到一個類似入口的竹林,兩邊依舊有幾個男人把手。
這些人似乎認識苗金花,跟她說著什麼,目光還不時在我和孟曉生的身上來回審視著。
這片竹林口的位置很巧妙正好是卡著上山的唯一入口,兩邊都是陡坡。
如果想要不從這入口進去,而是從別處偷偷潛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不是在火車上遇上了苗金花,看來這趟我跟孟曉生,指定要白跑。
苗金花又跟那幾個人嘰裏咕嚕說了一通,那幾人跟山下的那幾個男人一樣,用一種很異樣、古怪的眼神看著我。
同樣的,一個男人離開了,進了前麵一個石屋。
大概過了一刻鍾的樣子,他才從石屋裏出來。
最終,他們才放我跟孟曉生進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裏屬於深山的緣故,這裏的空氣比山下陰冷了不少,空氣中隱隱還有一種腐蝕的味道,混合著泥土和草木的味道。
這裏的住宅區,跟山下的不同,一是沒有山下的住戶多,二是這上麵的住戶更散,全都是石頭壘成的,就像是原石的山洞人居住的一樣。
越往山上走,陰氣越重,不同於深山裏的陰森,而是夾雜著邪氣。
苗寨以蠱術名聞天下,在陰行也憑著蠱術占了一席之地,這種地方有邪氣也不足為奇。
苗金花帶著我跟孟曉生上了山頂,山頂上麵的住戶更是寥寥無幾,隻有五處石屋。
她帶著我們在其中一間石屋的門前停了下來,上前敲了敲門。
沒過一會兒,一個滿臉布滿皺紋,左眼的眼珠裏蒙上了一層灰白,就像沒有瞳孔一樣的老嫗從石屋裏出來,開了門。
她看了一眼苗金花,然後順著苗金花的身後,又看向了我跟孟曉生。
在看到我和孟曉生的那一瞬間,明顯感覺到她臉上的神色一變,另一隻完好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我跟孟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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