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瘦骨如柴,就跟是一根幹枯的柴火似的。
應該是獨眼老嫗的手。
“跟我走。”
果然,緊接著,就傳來了獨眼老嫗的聲音。
她拉著我,走了兩步之後,我心裏忽然一驚。
腳下是搖擺不定的筏子。
這是……上了船了?
筏子擺動的幅度很大,像是要過很多彎道,我的身子也跟著擺來擺去,就好像那遊樂場的海盜船。
心裏突然就冒出個念頭,想要拉下眼罩。
我的動作不敢太大,畢竟獨眼老嫗的警告,還是讓我挺忌憚的,隻是拉下了一點點。
眯著眼睛,順著黑色長待的邊緣線往外看,果然是在水上。
像是洞裏的暗河,這一段很黑很窄,是個門戶的穹形,有幾次,筏子的邊緣都磕到沿水的山壁了。
我這才看清楚,出了那獨眼老嫗,筏子上還有個乘船的老婆子。
那獨眼老嫗也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我的小動作了,她臉上的黑色長布已經取掉,頭也沒回說了一句,“想看就把布袋取了吧,反正已經沒事了。”
她這意思,是我可以取下臉上的布袋了?
既然如此,我也沒再偷偷摸摸,索性大大方方的取下來帶子。
我這才注意到那個乘船的老婆子,黑漆漆的看不到臉,但奇怪的是,她脖子上,好像有什麼東西……
筏子轉彎了,進入到一個大的穹洞,山壁上隔一段就掛了一盞馬燈,有些滅了,有些還燃著,光線上已經亮很多。
我於看清楚了,她不是脖子上長了個什麼東西。
她脖子上根本就長了個人頭!
她有兩個頭!
長在脖子一側的那個,隻有茶杯大小,但是詭異的,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眼睛直勾勾看著她,嘴巴一開一合的,像是想說話,開合之間,甚至朝她笑了一下。
我草!
雖然我連見過不少鬼物了,但這瘮人的一幕,還是把我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那老婆子的兩顆頭,忽然都直直轉了過來,朝著我看來!
草!
我特麼嚇得差點叫出來。
好在這個時候,筏子忽然在一處的岸邊停了下來。
獨眼老嫗站起身來,似乎要準備下船。
我連忙跟了上去。
下了筏子,心有餘悸的回頭又看了一眼那詭異的老婆子。
那老婆子的兩顆頭,依舊死死的盯著我,臉上還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還不走?”
前麵忽然傳來獨眼老嫗冰冷的聲音。
我這才回神,後怕的收回目光,趕緊跟上獨眼老嫗的步伐。
隨著她又走了二十來分鍾,天色越發的暗了下來。
繞過半座小山,似乎進入了另一個地方。
入眼的是,一汪清澈見底的水潭。
怎麼說呢,有種像是仙境的感覺。
不知道是水潭的水是溫水,還是因為山裏的霧氣,重,整個水潭的四周霧蒙蒙的,有種詭異的美感。
而在水潭的中間,有一張像水床,床上坐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背對著我。
雪白纖細的沒背,一頭烏黑的秀發,遮在其上。
她不回頭,我也知道。
是苗金花。
“這裏是寨子的女人潭,可以幫助女人受孕。”
獨眼老嫗的聲音依舊冷冰冰的。
她說的很委婉,但我還是聽出了她話裏的意思。喵喵尒説
不出意外,今晚我跟苗金花就要在這女人潭裏的睡床上,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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