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說昨天站在窗子外麵的人,我也沒有旁敲側擊,張口就問了,想看看光頭的反應,結果他似乎真的不知道,還反問我那人是誰。
我掰著手指想把記號做出來,可上手才知道,想要做出那種動作,除非手指斷了才行。喵喵尒説
光頭對這種事不感興趣,也沒有繼續往下問,隻說先解決我的蟲卵,“早上可是那堆蟲子安靜的時候。”
去除蟲卵比我想象的要痛苦的多。
那一缸子的熱水並不是讓我進去泡的,而是用毛巾沾了那些水敷在我的身上,不過還是很燙,礙於麵子,我也不好意思大喊大叫,主要是不想在光頭麵前被看低。
毛巾敷在皮膚上,隻有被燙出來的疼,可過了一會兒後,就是熟悉的麻癢,難受的不行。
身上的膿包都還沒有消,甚至一晚上過後又變大了不少,被撐起來的膜近乎透明,熱水一燙就破了,流出來膿水,除了酸爽,我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
我咬緊牙關使勁忍著,光頭在旁邊翻書,還是原版書,一堆外文看的我頭暈眼花。
每過半個小時毛巾就要換,大概過了四次,缸子裏麵的水溫逐漸變低,光頭把所有的水倒在一個盆裏,讓我人進缸子裏坐下,說是要用熱氣蒸,就和桑拿一樣。
這感覺很舒服,期間毛巾也在繼續換。
過了有三四個小時,期間孟曉生還來了一趟,沒瞧見病秧子,他是來借獵槍的,說是要去外麵打水摘菜。
光頭很爽快,給了他一把獵槍,還簡單的教他該怎麼用,甚至我還聽到了一句話,光頭說一旦孟曉生發現有任何不對勁,就可以開槍,沒有任何顧忌。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了,轉眼到了中午,我被蒸出了一身的熱汗,衣服也脫了,身上的腫包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慘不忍睹。
腫包全部變軟了,我脫衣服和換毛巾的時候都能感覺到皮被撕扯的疼痛,還有血往外滲,全身都紅彤彤的。
孟曉生讓我自己擦幹淨,又讓我晾了一會兒,身上幹的差不多後,找出塊木板固定住我的胳膊,讓我高舉過頭,又用一個蓋子扣在水缸口,我隻有頭是露在外麵的。
這樣一來,我就被固定住了,除了頭以外,其他地方都動不了。
原本我還在擔心,以為光頭想對我幹什麼,後來我才知道,這不是什麼惡趣味。
光頭挑了幾樣工具走過來,還有不少瓶瓶罐罐,聞著都有中草藥的味道,他開始往我身上擦。
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在傷口上撒鹽,簡直不是正常人能挨住的疼,可光頭更好,往我嘴裏塞了塊兒布,我眼睛一瞪,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過了幾秒鍾,我發現他掏出了一把小小的刀,刀頭很尖,刀身也很細,和手術刀差不多,他沾了酒精用火一烤,捏住我的胳膊,低頭在找位置,翻來覆去的瞅。
這是要幹什麼?!我更是驚恐,光頭一笑,說:“待會兒你可要忍著點,別怕疼,我這裏沒麻醉,刀鋒利的很,萬一我手抖讓你胳膊廢了,到時候可別怨我。”
他這話嚇的我不敢動了,刀確實是鋒利的,以我現在的狀態,和任人宰割的魚肉沒有任何差別。
光頭捏住了我的胳膊,他是有手法的。
一寸一寸的,從上往下捏,還捋了兩把,在我手肘往下兩寸找準了地方,用繩子把那邊勒出來,不一會兒,中間那處開始充血,發紅,極其滲人。
。您提供大神愛吃肉的唐僧的葉川安馨無雙小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