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孟曉生為什麼要這樣說,但總歸聽著就行,果然,話音一落,我就瞧見王洋急了。
他似乎很希望我們和他一塊兒下山?
比起孟曉生的慢條斯理,王洋的急躁就分外明顯。
“有傷怎麼還在山上住著,去外麵找診所,上大醫院不是更好!我就認識一個很會治病的大夫……”
我感覺王洋快要忍不住了,說不定等會兒就會露出馬腳!
但沒多久,光頭和尚來了!
他又是自己一個人來的,病秧子沒有跟來。
更奇怪的是,光頭一來,見到王洋並沒有給個好臉色。
兩個人的相處,和先前完全不一樣!
“你怎麼在這兒,快走,以後別過來了。”
光頭沒有分給我們半個眼神,注視著王洋,說話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但圍繞在身上的氣勢很足。
怎麼回事兒?
這才多久不見,兩個人成仇人了?!
我一直在注意著王洋,發現他麵對光頭時也很吃驚。
這種吃驚絕對是下意識的反應,並不是裝出來的。
也就是說,他也不知道,光頭為什麼會轉變對他的態度?
光頭的態度變化實在太大,就和見到了一個自己非常討厭的人那般。
麵對王洋,那就是一臉的生人勿近!
“紮利……你……”
“別讓我說第三遍,出去!以後別來我這兒!”
王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光頭打斷。
光頭的聲音更是低了幾分。
他邊說邊往王洋那邊走近一步,相當有壓迫感。
我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王洋叫出了光頭的名字。
說來慚愧,這都多少天了,我連光頭和病秧子的名字都沒問。
也不知道是不是光頭身上的氣場,把王洋給震主了。
王洋似乎在怕光頭,灰溜溜的走了。
孟曉生看熱鬧看的笑出了聲,我也聳動著肩膀。
不論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光頭說話也太直接了,好歹給人留點麵子。
不過這樣一來,我更加懵逼了。
讓我驚訝的是,光頭並不是來找我的,而是找孟曉生的。
兩個人神神秘秘的出門。
我雖然好奇,也不好意思過去偷聽。
他們出去沒多久,大概也就十幾分鍾的事兒,但我注意到,孟曉生回來之後,臉色就不大好看。
跟這家夥在一起這麼久了,我還是鮮少看到他臉色這麼差。
似乎是發了很大的火。
而且我還注意到,孟曉生的手似乎破了。
該不會這兩個人出去打了一架吧?
孟曉生進來後,見我盯著他,也沒多說,顯然是不太想跟我說,他跟光頭出去後,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索性我也不去問,省的越問越亂。
明天還要繼續去除蟲卵,得養足精神才行,所以我也直接回房間休息了。
快到天亮的時候,疼痛再次如約而至。
我又被迫清醒,一臉的生無可戀。WwW.com
我怎麼忘了,光頭和我說過,每天早上都是蟲卵活躍的時候。
自然也是我最痛苦的時候。
幸好兩隻胳膊已經幹淨了,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我咬牙忍著,突然腦子裏想起昨天見到的黑影,往窗戶那兒一扭頭!
草!
果然,黑影還在,他又來了!
站在紙窗戶後麵!手指彎曲,還是一模一樣的標記圖案!
一切都和昨天沒有差別,撐過了疼痛,窗戶後的黑影也消失。
之後光頭來找我,院子裏又架起了火在燒水。
今天光頭換了一口更大的水缸,就這個架勢,今天鐵定是個大工程。
果然我一問,他說今天要大麵積的清除。
潛台詞是,比昨天還要疼。
甚至還要在我的脖子,耳朵這種要命的地方動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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