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在關注這個事兒,也許這個人真的是死於意外。
後來我聽說警察判定那人是暴斃,身份是個小偷,應該是想去街頭那個超市偷東西,身體上什麼傷害都沒有。
街上的人都被叫去錄口供,說是昨天有人還見他活蹦亂跳,沒想到突然就死了,不過老一輩子都相信惡有惡報。
不過我幾乎可以確定,殺死混混的,絕對不是人!
孟曉生回來後,我還把這個事情和他說了,他也很詫異,不過也勸我不要摻和,這種橫死的,又沒個親人認領,出力不討好。
正如孟曉生說的,我不打算湊熱鬧,往後過了幾天安生日子,也沒發生什麼事兒,漸漸的安心了不少。
死人不新鮮,更何況這次死的還是個不學無術的小偷,和街上的人都非親非故,事情隻在當天熱鬧了一陣,當了幾個人的飯後談資,沒多久熱度我就消下去了。
可沒想到到了晚上,就出了事兒!
我記得很清楚自己是睡在床上的,可一睜眼卻發現自己正靠在廁所的門口旁邊!
門開著,我的臉正對著鏡子,還能聞到廁所裏的腥臊味。
嚇的我立即站了起來,屁股那塊還有點濕,上手一摸都是水,在低頭,地上也都是水!
這種事兒發生的也挺常見,是廁所的下水道堵了。
街上的廁所都需要人工上水,用一根管子通著,也就是說廚房的水管要是堵了,廁所就不能用。
而且一堵就會往外滲水,即使滲出來都是幹淨的,可架不住有一些不好聞的味道飄出來。
大晚上的我不太想麻煩維修人員,也就沒管為什麼我明明在床上睡覺,醒來卻是在廁所,滿腦子都在想先把下水道通開,要不然水越滲越多。
當初弄這店鋪的時候就怕堵了廁所一時半會兒通不開,所以在下水道的通口往下二十厘米左右裝了一個按鈕,按這個鈕就可以讓水流到院子裏,隻是氣味會比較大。
好在這會兒是秋天。
我找了一根鐵鉤子準備捅下水道,一開始沒找到,我又往下麵捅了捅,結果也不知道勾住了什麼,軟乎乎的。.伍2⓪.С○м҈
我當時猜測也許是泡軟的衛生紙,可過了沒一會兒,往外滲出來的水是淡紅色!
我可不覺得那是顏料!
再一想到被勾住的觸感,我立即身體一抖,又往裏麵捅了捅,滲出來的水越來越紅,甚至水都稀釋不了。
我想去找孟曉生,鐵鉤子似乎卡在裏麵,拔也拔不出來,仿佛被固定住,又像被東西扯住,我一用力,下水道裏麵也傳來一股拉力。
是活的……
我立馬鬆了手,扭頭就去找孟曉生。
孟曉生還在睡,但我一開門,他就閉著眼睛嘟囔一句:“這什麼味兒,太衝了!”
說著用被子蒙頭,不到幾秒鍾又掀開,眼神清明的問我怎麼來的血腥味。
“你自己去廁所瞅瞅,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我挺無奈的聳了聳肩。
地麵上的積水已經滲透了大半個客廳,幸虧都是石頭地,不過血水在上麵看的十分明顯,紅彤彤的一大片。
孟曉生捏著幾張符紙,往廁所過去,我在後麵跟著,耳邊能聽到“呼嚕嚕”的聲音,就是那種在水裏吹泡泡,和水開了一樣的動靜,從下水道傳出來的。
鐵鉤子還牢牢的插在裏麵,不過一上一下的在動。
“裏麵是什麼玩意兒?”孟曉生扭頭問我。
我搖了搖頭,“這我怎麼知道,反正不是個好東西。”說著我推了推他,想讓他過去看看,結果人堅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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