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地上的那層碎肉不動了,甚至開始幹癟,表麵皺巴巴的,和經過暴曬的肉幹差不多。
“是不是死了?”
我咽了口唾沫,大口呼吸,整個人沒什麼力氣,孟曉生也沒有比我好多少,他也靠著牆,還沒我站的穩。
“你們沒事吧!”
就在這時,鐵門哐當一聲開了,趙組長和白哥衝了進來。
一向沉穩的白哥也難免爆了粗口。
“大爺的,這門先前不知道為什麼打不開,我差點叫破拆隊的人過來!”
白哥說著攙扶起孟曉生。
這兩個人都已經進來了,那應該就是沒事兒了,我心下一鬆,手上也沒了力,攤開手心兒,裏麵血肉模糊。
鏈子尖銳的部分插著一個幹癟的眼球,使勁一搓就成了粉末,在粉末堆裏有個蟲子模樣的東西。
趙組長在旁邊已經細心的用塑料袋兒把蟲子裝了起來。
“就是這個東西?”趙組長壓低了聲音問我。
我點了點頭,“八成是,不過我勸你不要宣揚,知道的人多了,他們也對付不來。”
這我說的可是實話。
出去後殯儀館的人也沒多,還是我們幾個,趙組長告訴我們是他沒找人來,也是擔心這個東西會傷人。
“你說的不錯,這玩意兒隻能放在密閉的空間裏麵殺死,否則讓它逃到外麵很麻煩。”我擺了擺手,又提醒趙組長這玩意兒是吃人的。
“這塑料袋裏的是什麼?”
“肉幹,人肉幹,那玩意兒死掉後就隻剩下這個了。”
我不想和趙組長說太多,對他們沒什麼好處,隻能隱晦的提醒他們,要是日後再遇到不能硬拚。
“能封-鎖消息就封-鎖消息,否則引起混亂就不好了。”
我知道隻要我說,趙組長就一定會放在心上,他也不會懷疑我說的是假話,果然沒多久,他點了點頭。
孟曉生的情況不好,白哥說他主要是凍傷,保險起見,我還是決定和他去一趟醫院,趙組長自告奮勇送我們去。
到了醫院他們兩個就離開了,中途我又告訴了他們不少關於蠱蟲的事,即使他們相信凶手並不是人,可身為警察,總有社會和輿論的壓力。
他們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給群眾一個說法。
用趙組長的話說,隻要我能把凶手帶到他麵前,不論是死是活,剩下的都交給他們。
進了醫院掛門診,孟曉生果然被凍傷了,醫生安排他打點滴,我也在一邊陪著,屋內的氣氛稱的上壓抑。
一方麵,我覺得這幾天麻煩太多,不是好兆頭,另一方麵,我們在明敵人在暗,實在被動,不知道敵人是誰,對我們來說太危險了,心情能好起來才怪。WwW.com
過了快一小時,孟曉生點滴打完了一瓶,我找了護士換藥,旁邊還有個醫生,正在和我講他的凍傷情況。
這時候,孟曉生說要去門診配藥,讓我把藥方給他,當時我也沒想太多,可和醫生談話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勁。
孟曉生的狀態莫名讓我在意,頓時和醫生也說不下去了,借口去買吃的離開了病房。
配藥要去門診,也是巧,我才到醫院的門診問診台,就見孟曉生拎著藥從取藥處出來,手上有個塑料袋,裏麵的藥……
有這麼多嗎?我記得藥方上才兩行字兒。
不知道為什麼,我並不想讓孟曉生發現,就立馬躲了起來,等他從我麵前走過後才現身。
我摸索下巴,要是我沒看錯的話,那塑料袋裏麵的東西,有紗布,有酒精,還有棉棒……
。您提供大神愛吃肉的唐僧的葉川安馨無雙小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