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為了刺破眼球,我不小心劃到了手,應該是有傷口的,可是傷口呢?一點都不疼,光滑的手心沒有傷痕。
刺破眼珠我幾乎用上了十分的力氣,一點沒留後手,當時我還感覺到了疼,難不成是我出現了幻覺?
不對,這種事情並不是第一次發生!
我用的力道絕對會在我的手心留下傷口,但現在沒有半點痕跡!
孟曉生把目光投向了我,我勉強露出一個笑,說不出的尷尬:“是不是你看錯了,我沒受傷。”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說,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瞞過孟曉生,他終究是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
孟曉生的點滴要打三瓶,時間轉眼到了下午2點多,我正想去醫院附近的餐車買點飯,突然病房裏熱鬧了起來。
幾個護士開始在隔壁病床忙活,進進出出的不少人,過了沒一會兒,有個醫生推著病床,旁邊還有幾個家屬,他們齊齊把一個男子搬到了床上,還用了呼吸機。
這場麵一度讓我有點恍惚,這應該不是ICU吧?
孟曉生就是有點凍傷,緩過勁兒就沒事兒了,旁邊病床居然住了一位上著呼吸機的老哥?!
不過這種事也和我沒關係,我也沒興趣湊這個熱鬧,買完飯回來,我就從病房裏聞到了一股酒味兒。
這股酒味非常濃鬱,有那種整個病房都被酒熏過的感覺,十分難聞,還是隔夜酒的味道。
一開始我以為是病人的家屬有人喝了酒,但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醉態,到後麵我發現酒味居然是從病床上的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該不會這小夥子是酒精中毒吧,要不然怎麼連呼吸機心跳儀都上了。
醫生帶著幾位家屬出去了,大概是要說病情,屋子裏烏泱泱,又走了一大波人,我沒忍住開了窗想要透氣兒,餘光一掃,就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
年紀應該不大,可能還是個未成年,看起來像十五六歲,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就酗酒了?還給搞成酒精中毒。
我嘖嘖了兩聲,見過不學好的,沒見過這樣的,我對這種孩子沒什麼好感,拉起了病床旁邊的簾子。
病房的門打開又關上,是隔壁病床的病人家屬,聽腳步聲應該隻有一個人。
孟曉生打著點滴睡了,我有點無聊,找了本雜誌看。
沒過多久,我聽到隔壁傳來的嗚咽和啜泣聲。
一開始我並不想理會,架不住這哭的聲音越來越大,完全不顧及病房裏還有其他人存在,把孟曉生給吵醒了。
“怎麼回事兒?”他小聲的問我。
我搖了搖頭,拉開簾子往那邊探了探頭。
哭的是一個很典型的中年婦女,打扮並不是很精致,估計家境也一般,可能是床上病人的媽媽,現在哭的泣不成聲。
見人哭的這麼傷心,我也不好插話,可那中年婦女發現了我,抬頭眼睛通紅,衝我抱歉的說打擾。
中年婦女先開口,我反而有點羞澀,就想安慰幾句。
“酒精中毒也別太難過了,不嚴重的話,對日後影響不大,吃一塹長一智,以後這孩子也不會再過度飲酒。”WwW.com
我說的幹巴巴,結果可能是戳到了婦女的痛點,又開始哭,孟曉生在一邊悶悶的笑,典型的在看我熱鬧。
這時候有個人進來,也許是走錯病房的,一進來就在扯著嗓子喊:“怎麼這麼大酒味兒,在醫院裏都是病人,誰這麼不厚道,這麼大的酒味誰想熏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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