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這種邪術,用符驅散效果是短暫的,還要清掉源頭,黑袍男人給的符紙,估摸著是個暫時性的,時間一長,就沒什麼用了。
“對方也沒有告訴你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王勝搖了搖頭,又開始抹眼淚:“他就說時間到了會自己來取,現在我這孩子可怎麼辦,我是不是也要死了,二位大師,你們可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孩子!”
他簡直把我們當成了救命稻草,我和孟曉生麵麵相覷,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講話,也許是這份安靜刺激到了王勝,他突然激動的站起來,指著我們說道。
“你們,你們能治好我孩子嗎,你們隻要治好我孩子,我就帶你們去找他,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喵喵尒説
話是這樣說,他卻用了懇求的語氣,目光充滿希冀,還有一絲忐忑,生怕我們不答應。
解決降頭對我們來說不難,況且王勝也是愛子心切,我想了想也沒找到什麼理由拒絕,就點了頭:“隻要你能帶我們找到人,你家裏的事我們來解決。”
後半句話我沒有說出口,要是一旦發現他騙人,需要承擔的後果會比現在嚴重千百倍。
等了這麼多年我才等到一條有用的線索,絕不允許出現任何閃失。
“你家離這裏遠嗎?”孟曉生看了一眼時間問道,又把燙好的熱毛巾按在王勝的脖頸處。
我有點驚訝他的熱心,畢竟以前遇到這種事兒,他都會說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再埋頭苦幹,而且這人居然閉口不提報酬,他可不是會給人免費打白工的性子。
“你怎麼……”
孟曉生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別多想,我就是看時間還早,解決個降頭也用不了多久,況且早點解決,你也早點知道消息,我們可以提前做準備。”
知道他是在嘴硬,我也沒有戳破,不論怎麼說,孟曉生的話猶如一股暖流,頓時湧入了我的四肢百骸,別看這人平時沒個正經,一到正式場合,誰都沒有他老靠譜。
兩分鍾後,孟曉生把熱毛巾挪開,衝我點點頭,我起身探頭一看,果然有個索命符的印子,和胡老三老劉身上的一模一樣。
黑袍男人肯定不會把索命符畫在顯眼的位置,畢竟遇熱就會顯現,隻要稍微留點心都會有所察覺和警惕。
王勝也聽話的任由我們擺弄,隻是在我們說到索命符時,終於忍不住了,問我們胡老三是不是就這麼死的。
我不太想瞞著他,如實的點了頭,王勝立即一臉絕望,“那,那這個符擦不掉嗎,我是不是要死了。”
索命符我不了解,孟曉生懂的也不多,不過他提到了老板,說老板會有法子解決,畢竟隻要還沒有催動索命符,就有挽回的餘地。
“現在先去你家吧,解決你孩子的事。”
王勝的家離這裏不遠,隻要20分鍾,平常他都是住在郊區提供的宿舍,今天也是專程回來一趟找我們的。
用他的話說,兒子和孫子都被他關在了家裏,讓媳婦看著,至於兒媳婦,人還在娘家,事情也瞞著沒說。
我們打車要更快,十幾分鍾後就到了王勝的家,是一所有年頭的居民樓,樓層不高,麵積不大,這個點正是熱鬧的時候,家家燈火通明,還能聽見歡聲笑語。
王勝住在四樓,他掏出鑰匙開了門,我和孟曉生立即走了進去,下意識的環顧四周,就見一個女人從廚房走出來。
應該是王勝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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