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蔡當即一腳踢出,右手死死的抓在它七寸上,這下子蝮蛇被抓住要害,身體扭轉起來,張開大嘴想要咬人,但是田蔡抓在它的七寸上又咬不到,便拚命的掙紮著。

她也不打算將這蛇活著帶下山,萬一中途沒看好被咬了,幹脆就地用柴刀給它開膛破肚,取出蛇膽。

做完這些,田蔡又到蝮蛇剛剛趴著的地方轉了一圈,沒見到蛇蛋什麼的,等咪咪叼著野兔找過來,一人一寵才慢慢往山下走。

至於毒蛇的炮製方法,田蔡還是查了好久的醫書才找到,她打算做蝮蛇粉,這個比較簡單,就是將蝮蛇烘幹或者焙幹,再研成細粉,有袪風,通絡,攻毒,定驚的功效,主治瘰鬁,搭背,痘疹及麻風病等。

蛇膽就用來泡酒,隻是家裏隻有酒精了,她明天可以在縣裏順便買點。

隔天田蔡一早就往縣裏去了,她下午還要去趟青山村,將給萬秀麗準備的枕巾送過去,之前她就說秋收後結婚,雖說不知道具體日子,但是兩邊村子秋收的時間差不多,現在曬穀場還晾曬著糧食,過幾天就會有拖拉機過來往公社裏拉,到時候就算徹底閑下來了。

田蔡帶著膏藥和泡腳藥包去找杜春燕,跟她交代了使用方法,又說好了上門針灸的日期,這才離開。

杜春燕將藥費結了不說,臨走時,還給她塞了不少東西。

她和婆婆關係一直還不錯,當初剛嫁過來就給兩人分了家,這些年也從不插手她家的任何事情,兒子還小的時候又主動過來給看孩子,等孩子能上幼兒園了就毫不拖遝的回了老房子。

就連她媽都說,少有她婆婆這樣的明白人,所以杜春燕將心比心,對老太太也不錯,每次看到她被老寒腿折磨自家男人跟著著急上火心裏也不好受,這些年腿疼的越發厲害了。

這回田蔡要是將婆婆的老寒腿治好了,可算是解了他們夫妻倆的一樁心事。

田蔡今天沒有在縣裏多停留,買了兩個包子和一瓶酒就直接坐汽車回公社了,又轉道去了青山村。

路上就將包子吃了,她到青山村的時候還不算晚,正好是中午時間,三三兩兩的生產隊員從曬穀場回家吃飯,她走在這些人中間十分顯眼,主要是現在的田蔡太白了,跟一群秋收後曬黢黑的人對比十分強烈。

“田大夫來啦,給誰家看診呐?”石老太太本來正跟人聊得熱火朝天,轉頭的時候就看到個皮膚白嫩的小姑娘走在下工的人中間,定睛一看,這不是靠山村的田大夫嗎,隻是發型換了。

田蔡也認出人了,笑著道,“不是來看診的,我是來找萬秀麗的。”

“哦,秀麗啊,她家就在俺家旁邊,正好我也要回家呢,你跟著我走就行。”石老太太熱情邀請。

田蔡也沒拒絕,她不知道路,正要跟人打聽呢,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往村裏走。

之前石老太太領著石福蘭和女婿吳糞堆到靠山村看過不孕不育,田蔡對她那個女婿非常有印象,況且這事就在她去參加培訓之前。

石老太太突然拍了下手,笑道,“蘭子懷孕了,今天回來看我,趕巧田大夫來了,一會兒順便給她把個脈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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