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秀豔聽了,心裏有所感觸,點點頭。

田蔡又囑咐了她幾句,看著人進了羅家,這才回去了。

她走後,秦嶺也差不多將一張椅子做出來了,有兩個地方尺寸不太對,他已經想到了解決辦法,接下來隻要按照上一個的做法,將那兩個地方尺寸稍稍改動,就不是問題了。

這邊田蔡和秦嶺為了個竹椅有商有量著,那邊王鬆柏家卻忽然熱鬧起來。

之前就說過,王鬆柏娶了房山大隊李家的姑娘李玉琴,別管現在房山大隊是不是李家說了算,這姑娘從小也算是被千嬌百寵長大的,性子是絕對不肯吃一點虧的,再說她嫁到王家算是低嫁,要不是看上了王鬆柏這個人,誰跑這破村子裏受苦。

胡小紅之前因為娶了個房山大隊李家的姑娘,在村裏都恨不得抬著鼻孔看人,嘴上謙虛著臉上卻不是那麼回事,動不動就說人家誰誰誰娘家一群人都是拖累,一點借不上力,所以王家這一鬧起來,直接就引來了一群人看熱鬧。

要說婆媳倆鬧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打從李玉琴嫁過來,胡小紅就總想壓人一頭,但李玉琴又不是個泥捏的性子,剛進門就被婆婆擺譜肯定不幹啊,除了最開始新婚麵嫩那幾天,後來兩人鬥起來都算是旗鼓相當。

王鬆柏夾在中間,哄了這邊哄那邊,心累的很。

田蔡以前就聽曲婷私下裏說過,據說胡小紅為了惡心這個兒媳婦,晚上就故意跑到兩口子窗外聽牆角,一聽兩人要幹那事了,就隨便找個理由把她兒子叫出去,一來二去,夫妻倆也鬧起了矛盾。

靠山村隔三差五也有人吵架有人打架,但是婆媳打起來還是頭一回,關鍵是動手了。

“李玉琴你這個騷娘們,你離了男人活不了怎麼的,老娘就叫鬆柏過去說句話,你看看你那個浪德行,怎麼的,被窩裏沒了男人睡不著覺了?還是你刺撓了?啊?”胡小紅一邊扯著李玉琴的頭發一邊罵道。

“呸!我是騷娘們我也是對著自家男人騷的,跟你比不了,你男人死了你沒地方騷了是不是,天天半夜聽兒子牆角你也真是好樣的,怎麼的,聽著我們屋裏的動靜春心萌動了,挺大個歲數了也不知道要個老臉!”

“你要那麼舍不得兒子,你幹什麼要他娶媳婦,跟你過就得了唄,我看你恨不得睡覺都給他摟自己被窩裏,你倆過正好,也別來惡心我!”李玉琴當然不可能站著讓胡小紅打,她也還手給婆婆臉上撓了好幾道血凜子。

“啊——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編排我兒子,我撕了你這張臭嘴!叫你一天到晚胡咧咧,自己的男人留不住,我看你就他媽是就是個賤人!”胡小紅氣急敗壞道。

“我是賤人你就是老賤人,連著你兒子也是賤種,還有你閨女也是小賤人,你們一家子賤人賤種,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李玉琴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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