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向榮心有不甘,蔡蘋活著時在他這就什麼都不是,死了反倒讓他下跪了,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田蔡看出了他眼裏的輕蔑,也不廢話,直接一槍射在了權向榮的小腿上。

“砰——”

“啊——”

權向榮疼得麵目猙獰,再沒了之前的斯文樣,額頭的冷汗瞬間下來,臉色也變得慘白,在剛剛的幾次摔倒中,裝溫文的金絲眼鏡早已不知飛到哪裏去了。

旁邊的修正言看傻了眼。

“我、說、讓、你、去、墳、前、跪、著,是聽不懂嗎?”

田蔡一字一頓說道。

權向榮隻覺得受了奇恥大辱,他假意拖著斷腿往蔡蘋墳前挪動,路過修正言時一把將他拽過來擋在身前,從口袋裏掏出個哨子,用力吹響。

尖銳的哨聲在這片樹林裏響起。

修正言被迫擋在權向榮身前,他這會兒都是懵的,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隻覺得遍體生寒。

權向榮這是什麼意思他怎麼會不明白,居然將他拽到身前當人肉擋箭牌,如果這時候田蔡直接開槍,他就得和忠叔一樣,胸前一個血窟窿,喪命在這大山裏。

他可是修家唯一的獨苗苗,權向榮怎麼敢!!!

他明明答應過他爹的,會看顧著他,就是這麼看顧的嗎?

田蔡要是聽見他的心聲八成會哈哈大笑,傻孩子,權向榮這麼個背信棄義的小人,還有人能相信他?沒準你爹也是被他害死的呢!

權向榮成功吹響了哨子,他兩隻手死死抓在修正言手臂上,堅決不讓自己從他後麵透出一點來,十分囂張的大叫,“你當老子是傻的嗎?老子怎麼可能就帶這麼兩個人,小丫頭,一會兒跪下來求爺爺的,就是你了!”

“你要是乖乖將東西交出來,沒準我還能留你一條命,現在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西邊的樹林裏發出沙沙的聲音。

田蔡側耳傾聽,真的有人。

她一時拿不住來人是誰,自己能不能對付的了,原本隻有一直手拿著權向榮的那把槍,這下子直接掀起衣服,將綁在大腿上的54式手槍也拿了下來。

兩隻手,兩把槍。

大概除了前世警校的教官以外,再沒人知道田蔡左右手都能拿槍,並且她左手的準頭遠遠高於右手。

修正言看見這一幕瞳孔猛地收縮,這人究竟是什麼身份,手裏有槍,難不成是個特工?喵喵尒説

他不知道權向榮究竟帶來了多少人,隻這裏不是港城一點,他的行動就受限不少,如果田蔡又是軍方的人,那他這次恐怕有來無回。

可是萬一呢?

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從樹林裏走出了兩隻大貓。

嘴角和前胸還帶著斑斑點點的血跡。

看見他們,修正言原本心裏的那點小希望徹底破滅了。

權向榮不知道他知道啊,這倆山貓都是田蔡養的,看它們那樣,怕是已經將樹林中的人解決掉了。

田蔡則是鬆了口氣,她收起一把槍,摸了摸咪咪蹭過來的頭,“好樣的!”

貓貓就站在樹林邊,並未往這邊過來。

“嗷嗚嗷”

咪咪的叫聲跟以往撒嬌不一樣,田蔡眉心一跳,樹林裏還有人。

幾乎是咪咪的叫聲剛一落下,就有幾個人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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