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質死了,他沒了籌碼,最後也隻能束手就擒。
蘇阿糗被打入了死牢,因安平郡主是因他憤而刎頸,隻有那麼一個姑姑的新帝很生氣,直接不用各司過審,就下旨處以極刑,五馬分屍!
行刑前,征得新帝同意下,不再為江姓的陳別君來到死牢。.伍2⓪.С○м҈
隔開著牢房的鐵欄柱,陳別君冷冷地站在外邊。隻剩半條命等著處以極刑的蘇阿糗見到他,竟恍惚見到了那年黃沙道上,那幹幹淨淨,意氣風發,讓他羨慕極了,也嫉妒極了的少年將軍。
所以啊,老天為什麼要那般不公平,為何同樣為人,陳宴安就能是陳家小將軍,而他至死隻能頂著妓生子的身份?
真的好不甘心啊!
“蘇阿糗,我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陳別君不知道他會不會說,但為人子,他還是想替母親來弄清楚:“這些年,你是不是對我娘做了什麼,才讓她對你從未有過懷疑?”
蘇阿糗聽後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他像是從陳別君的話裏,得到了某種變態的滿足,眼中閃爍著瘋狂的笑,得意道:“我不會告訴你的,哈哈哈!我是最低賤的妓生子又如何?這天家幾代帝王厚寵的郡主,還不是在我這低賤之人的身下,嫵媚承歡了二十年,真真的是可笑啊!是不是?哈哈哈哈!!”
“這世間怎會有你這種卑鄙齷齪又肮髒之人!”
陳別君咬牙死死看著牢裏,一臉得意的蘇阿糗,雙拳握等緊緊的,恨不得現在就親手手刃了他。
但他現在,已經不是從前那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大傻子了,怒罵了句後,他慢慢平複了下來。他不傻,他知道蘇阿糗是在故意激怒他,想讓他一怒之下殺了他,好幫他解脫。
他不會上當,也不會讓他死得那麼輕鬆!
“蘇阿糗,你真可悲!”
陳別君慢慢鬆開了緊握的拳頭,滿臉譏意地望著他。
“你說什麼?”
這次換蘇阿糗死死盯著他了。
陳別君冷著麵,不疾不徐道:“你少時,因妓生子的身份,自卑抬不起頭,在紅樓妓館給人當豬狗,受人打罵欺辱,從而養成了你內心陰暗的一麵,總覺得天下人都對不起你。但實則,是你自己膽小懦弱,不敢與人反抗,隻敢躲在陰暗角落裏怨恨自己的母親身份低賤。”
“青年時,你自己平庸沒本事,不敢堂堂正正做人,就嫉妒我父親年輕輕輕便是家喻戶曉的少年將軍,嫉妒他有一個好的家世。”
“難道不是嗎?若我也能得個好家世,我也能當將軍,也能萬人敬仰!!”蘇阿糗嘶吼顛狂道。
“所以說你無恥又無知,可憐又可悲!你以為是個人,有個好的家世就能做將軍?”
陳別君滿意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想起自己的父親,又滿是自豪道:“我的親生父親,他的每一個頭銜,每一份榮耀,靠的從來都不是什麼家世,而是他自己戰場上拿命廝殺賺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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