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來。”權誌龍對於傅一生的去向沒有任何表態,隻眼神定定的看著她。
“讓他走。”
“不可能。”
“安海你下去吧,會有人來保釋我的。”傅一生靠著車窗開口。
“下不下來?不下來我走了。”這是仍還在氣頭上的權誌龍最後的妥協。
“你走吧。”最後看了眼車下的人,安海伸手重重關上車門。隨著警車藍紅色回旋的車燈駛進夜色。
“怎麼,你們又吵架了?”寶型姐坐在沙發上幫他清理著傷口,此時他已經回到家,好不容易提早結束活動,結果還是沒得休息。
“知道嗎寶型姐,她居然和她前男友見麵,不僅一起去買了明天見我爸媽的禮物,晚上還在樓下卿卿我我,我快氣瘋了!”
“啊?不是吧?!都要見父母了還和前男友藕斷絲連的,天哪怎麼會有這種人。還好沒見父母,要是見了才發現不是更氣人。”作為多年的朋友兼長輩,、立場自然是站在權誌龍這邊,寶型姐歎口氣抹勻藥水,“真沒看出來她是這樣的人。”
“是啊,這麼多年,我一直以為我自己夠了解她。最後她竟然和那個男人一起走了。走吧走吧都走吧!我他媽真是瞎了眼!”
.....
沒有人來保釋,而安海認識的人大多沒有這方麵的關係。昨天傅一生說去見的舊人不過是一抔骨灰罷了。等大使館來擔人要等到明天,今晚,隻能在警局度過。
“回去吧,我明天就能出去了。”傅一生在一名女警的看守下坐在椅子上,“早知道絲巾我就占為己有了,學什麼雷鋒還給你送回去。得,絲巾現在送回去了,婆婆沒了。”
“是啊,叫你當雷鋒。還濟州島婚紗照呢,估計連飛機都趕不上了。See呢,see怎麼說?”
“她沒有開全球通隻有酒店電話能聯係到她,又不認識路,我讓她在酒店等我回去。機票改簽就行了。倒是害慘了你....”
“其實我也知道在這裏陪你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但是我實在沒臉走。真是後悔我們倆是和平分手啊,如果是因為爭吵什麼的分手,現在我應該開心的不得了。”
的確沒辦法走開,當初在中國認識的所有人裏,屬他對自己最好。
當晚她沒有回家,而是住在警局附近的賓館裏。沒有給他打電話,很正常的,也沒有接到他的電話。
第二天被see電話吵醒,她在那頭用英語慌慌張張的說警方這邊不肯放人,大使館怎麼交涉都沒用,因為警方死死咬住過錯全都在傅一生身上。起碼要拘留十幾天才肯放人,see說,怎麼辦,我們還要回國辦喜酒,請帖都發出去了。
安海氣的差點沒把電話摔牆上,過錯全在他身上?不用說也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先給權誌龍打電話,一直在通話中;又給金南國打電話,沒人接;再打給寶型姐,被掐掉。最後直接打電話給樸春,問出權誌龍今早的活動被取消現在正在家呆著。
她打車趕到他住的地方,試了遍密碼居然被換了。換密碼?換密碼,行,你行。
於是開始耐著性子摁門鈴,裏麵人看到是她竟無動於衷選擇不開門。過了一會兒權誌龍發了條短信給她,“我不會原諒你的,走。”
走?也不摁門鈴了,安海站起直接開始踹門,這一招果然管用,沒一分鍾門便被人打開。
“你再敲下去我叫保安了。”門裏的人穿著家居服,“安海,聽好,我這次不是再跟你開玩笑,走開,我現在根本就不想看到你。”
“你瘋了嗎?不要在那裏自己想很多好不好?!反正現在我說什麼你都不聽,我也懶得和你解釋。的確,我沒有和你說去見他的事是我做的不對,但是我和他已經分手了。放傅一生走吧,他要回國結婚。聽清楚了嗎?他要結婚了,我昨天隻是和他未婚妻一起逛街而已。”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不放走的,警方不放人我有什麼辦法呢?是他自己和我打架的,你跟警方說去吧就說他是無辜的啊看他們信不信。怎麼,現在你是在替他求情啊?安海,我問問你,難道你都沒有一點羞恥心嗎?”
“啪!”響亮的巴掌打在淤青未消散的臉上,她氣的渾身發抖,“是,你說的沒錯。我沒有羞恥心是我惡心!!”
作者有話要說:每天看到文章上頭那一排零星的小紅花我都有點不行不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