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而已,咬咬牙就過去。
張小英瞥見許文聰的神色變化,有些無語。
她是想著掰正許文聰性子,但好像許文聰更歪了。
別人媽寶男,他好像奶寶男!
到底是哪兒出問題呢?
張小英迷茫了。
回去之後,許文聰乖乖地自己多加了半個時辰紮馬步。
張小英收拾收拾,就打算去鎮上。
如今平嶺坳的過山風已經去了更遠的深山,張小英也放心讓許長生他們去挖筍。
賣不掉也可以曬筍幹,總之糧食有備無患,多多益善。
張小英還沒出村子,就撞到有陌生人來村裏著急打聽她住哪兒。
“你找我有什麼事?”張小英直接上前問道,“我就是張氏。”
那人聞聲看向張小英,急切地詢問,“你真的是許家那位張氏嗎?”
張小英點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能不能請你跟我走一趟?我們村的劉仵作病得很重,吃了好幾服藥也不見效,她好不容易清醒過來,讓我們來尋你,求你去看看劉仵作可以嗎?”喵喵尒説
他是個年輕人,心急如焚,又不敢拉扯張小英,隻能雙手合十苦苦請求。
張小英對劉仵作印象深刻。
女扮男裝,一輩子都跟在跟屍體打交道,除非熱愛,否則誰能這樣堅持下來。
“行,你等等,我去拿藥箱。”張小英沒猶豫,說完就折返回去。
“奶奶,你去哪兒?”許瑾瑜見她回來,“是要去給人看病嗎?”
“對。”
“奶奶,我能不能跟你去?”
張小英頓住腳步,訝異回頭。
許瑾瑜紅著臉,似乎鼓起很大勇氣,“奶奶,我能不能跟你學醫啊?”
“為什麼有這個想法?”張小英的心咯噔,該不會是昨天聽到鬱陽要學醫,所以她也要學?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從奶奶救了劉叔開始。”
“就這樣?”
許瑾瑜認真點點頭。
她還很單純,心思都寫在臉上。
一如她所言那樣,確實隻是想學,而不是為了誰。
“那你跟我走。”
張小英並不反對許瑾瑜學醫。
在大梁,科舉經商這兩條路隻有男人能走,女孩子總是被灌輸出嫁從夫,相夫教子的理念,好像除了依靠男人,就再也沒有別的出路。
如果許瑾瑜願意學醫,就算她無法和時代抗爭,至少擁有了在婆家立足的底氣!
張小英帶上許瑾瑜和年輕人匆匆趕去劉家村。
仵作是很遭人嫌棄的行當,人人都覺得仵作晦氣,所以劉仵作孤零零住在山腳下,跟其他村民都離得挺遠的。
這年輕人是劉家村一個孤兒,老實憨厚,是村裏為數不多願意來劉仵作家裏的人。
也正是因為他,劉仵作病了才叫人發現,不然,怕是等她屍體發臭了才有人知道她沒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劉仵作性子有關係,她的屋子窗戶開得很小,顯得屋裏十分陰暗。
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鼻而至。
許瑾瑜不禁捂住鼻子,“奶,這是什麼味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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