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司敏芝歎了口氣,“也許吧,不過她要真的恨我也正常。畢竟,我也是傷害過她的人,就是不知道將來還有沒有機會到她麵前親口說句對不起。”

“怎麼可能沒機會?”

“司家這樣,到時候真相大白,不管是抄家流放還是滿門抄斬,我姓司,不可能逃掉的。老爺子有句話是對的,一損俱損,司家誰也不能獨善其身。看我,跟你說這些晦氣的事幹嘛?”

阿淺目前不能暴露自己,再加上她跟司敏芝相處真的不多,要真攤開彼此身份,她其實也不知道怎麼跟她相處,更別提安慰她了。

“時候也不早了,你早些沐浴歇下吧?”司敏芝趕緊轉移話題,“我也該去躺著了,明天還不知道會如何呢。”

“好。”

“嗯。”

阿淺目送司敏芝離開院子。

接著她朝天邊看了看,這會兒連傍晚都沒到呢,哪裏就到睡覺時候?

看來司敏芝的心真的很亂。

阿淺也急於打聽母親的事,但鬱陽還在書房議事,她隻能耐著性子等了。

天色擦黑的時候,鬱陽才從書房裏出來。

看到在走來走去的阿淺,他揮退了所有人,才走向阿淺。

“小舅舅。”

阿淺快步迎上去。

“我阿娘是不是沒在京城?”她壓低聲音,滿臉擔憂,“阿娘到底怎麼了?距離她生辰也沒幾天了,為什麼你還不讓我回公主府啊?”

“司家出事,她不宜露麵,去了護國寺禮佛。”鬱陽沒打算現在就告訴阿淺那些事。

阿淺卻不信了,“不可能,她怎麼會去禮佛?爹爹……就是在寺廟被人刺殺的,她連香火錢都不給寺廟,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去呢?小舅舅,你們到底瞞著我什麼?是不是跟司家有關?”

鬱陽深深看了她一眼,摸摸她的頭,“司家手裏有對你阿娘不好的把柄,如果她這時候在京城,會成為眾矢之的。你阿娘什麼事都沒,相信小舅舅。”

阿淺搖頭,“換做平時我就信了,可是這幾天我一直心神不寧,總覺得阿娘出事了。小舅舅,我年紀跟你差不了多少,我真的不是小孩子,求你告訴我吧。”

鬱陽見阿淺一臉堅持,又想起長公主那奄奄一息的模樣。

“你跟我來。”他轉身朝書房走去。

阿淺忐忑地跟上。

鬱陽示意她把門關了。

“小舅舅,阿娘到底怎麼了?你這樣我很害怕。”阿淺走到鬱陽麵前,“現在司家又這樣,是不是朝臣又彈劾阿娘?”

“司家的事跟你阿娘無關,彈劾她的人什麼時候都有,這會兒當然也不會少,但不會對你阿娘造成任何實質性傷害。隻是,你阿娘病了,正在外麵調養身子。”

“婆婆是不是去給阿娘治病的?”

“嗯。”

“那就好。”

阿淺心頭大石放了下去。

有婆婆在,阿娘的病肯定會治好的。

正當她舒了口氣的同時,又聽到鬱陽說:“淺淺,我打算先將你送回大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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