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寧猶如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媳婦兒似的,唯唯諾諾:“咳咳……夫君,要不你還是去別處睡吧!你明天還要上早朝呢,我這嗓子不受我的控製咳咳……若是夜裏你被我吵得睡不著,明日朝堂上怕是沒精神……”
秦嘯從床上下來,聲音冷沉:“也罷,我去書房。你這病若是一直不好,還需請大夫。放心,府上銀子足夠,不差你這點藥錢!”
薑挽寧一邊低咳,一邊點頭:“多謝夫君關心,我都知道!”
秦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出了房間。
到外頭,剛將房門給關上,裏頭便傳出了一聲壓低的歡呼。
秦嘯腳步一頓。
透過紗窗,看到薑挽寧三步並作兩步,跳到了床上,愉悅地翻了兩個滾兒,哪裏還有半點剛才病弱的樣子?
黑眸眯起,狐疑升起。
記憶中,薑挽寧似乎一直是個沉穩木訥的性子,他常常看到的便是她因不安而低垂著的腦袋。
她何時有過這般跳脫的時候?
還是說,落水一事之後,她當真是性情大變至此?
帶著狐疑,秦嘯快步離開。
一個女人,雖是他妻。但隻要不做危及將軍府的事,無論變成什麼樣都無妨。
秦嘯在書房的小榻上將就了一夜。
薑挽寧這一覺卻睡得極好,直到辰時才幽幽醒來。
今日來伺候薑挽寧起床更衣的丫鬟叫冷冬。
原主身邊有兩個大丫鬟,一個是進京城時買下的籬落,另一個便是府上本就有的丫鬟冷冬了。
兩個丫鬟性情相反,籬落膽小忠誠,冷冬性情卻十分活潑,憑借著一張伶牙俐齒,經常將原主給哄得眉開眼笑,也很是得器重。
不過,唯一不好的一點便是這冷冬經常躲懶,能躺著絕不坐著,能丟給其他下人幹的活兒,絕不親自動手,倒似是這晨夕院的半個主子。
而且昨日,直到薑挽寧歇下,也不見冷冬回來。
盡管消失了大半日,冷冬的臉上也不見半分心虛,伺候著薑挽寧換好了衣裳,給薑挽寧倒了一杯溫茶:“夫人,來喝杯茶!”
薑挽寧眉梢一挑,端起茶杯,問道:“昨夜為何不見你?”
冷冬張口就來:“夫人,昨日奴婢去給您打探消息去了!奴婢聽說呀,二夫人給老太太買的壽禮竟然是一尊玉佛!夫人,您可要趕緊開始準備給了老太太的壽禮了,可不能落了下風!”.伍2⓪.С○м҈
“是嗎?”
薑挽寧掃了冷冬一眼,眉眼冰冷。
打聽個消息,到半夜都沒回來?
不僅如此,好像每次這冷冬給原主提供的消息,都是錯的吧?
冷冬不以為意,花言巧語:“是呢!二夫人都打聽清楚了,近來老太太就喜歡禮佛!夫人,不如您也給老夫人準備個佛像?”
薑挽寧唇角冷漠勾起。
且不說老太太是不是真愛上了禮佛,單說和謝茵語準備同樣的壽禮,她手頭那點銀子,比謝茵語比起來,豈不是在自取屈辱?
“你倒是用心,在我身邊伺候屈才了。憑借你的聰慧,即便是謝茵語身邊,也該有你的一席之地!”
薑挽寧不輕不重地說了句。
冷冬聽後,後背卻是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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