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冷冬這麼久沒回來,也的確是怪異。
薑挽寧想了想,招手將籬落給叫來:“幫我辦一件事。”
她在籬落的耳邊小聲吩咐了幾句,籬落麵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扭頭跑出去。
不知多了過久,外麵忽然傳來了一陣騷亂的聲音。
伴隨著秦寶嫣的哇哇大哭聲,秦嘯冰冷的聲音響起,“薑挽寧,你出來!”
薑挽寧手一抖,險些將藥粉給灑到了桌麵上。
她挑了挑眉梢,將手擦幹淨,走出房間。
廳堂中,秦寶嫣窩在秦嘯的懷裏,圓滾滾的身體背對著人,不停地委屈抽噎。
秦嘯麵沉如水,一雙冷厲的眸子盯著薑挽寧,分外不悅。
謝茵語則是急得團團轉,溫柔的嗓音充滿了焦急,“將軍,事情還未查清楚,說不定不是姐姐幹的。嫣兒是姐姐的親生女兒,姐姐怎會舍得給嫣兒下毒呢?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薑挽寧麵色冷淡:“什麼我給她下毒?把話說清楚。我可沒幹過這樣的缺德事!”
“就是你幹的嗚嗚!”
秦寶嫣爆哭著轉過身來。
薑挽寧一看到她的臉,忍不住“噗呲”一樂。
隻見秦寶嫣那張胖乎乎的小臉上,右邊臉又紅又腫,一隻眼睛都被撐得隻剩下了一條縫兒。偏偏她還在不停痛哭流涕,看上去像極了一隻滑稽的花貓。
秦寶嫣被親娘給嘲笑了,本就悲痛,這下更加地放聲地大哭了起來:“爹,就是她幹的!她這麼高興,肯定是她!爹爹幫我報仇嗚嗚嗚,我也要讓她爛臉!”
秦嘯的臉色沉得快要滴出墨來,安撫地拍了拍秦寶嫣的後背,聲音帶著沉重的威壓,問道:“是不是你?”
薑挽寧簡直要氣笑了,“你在開什麼玩笑?虎毒還不食子呢,我又不是瘋了!”
她的確是不喜歡秦寶嫣。但好歹是原主的孩子,她占了原主的身體,答應過原主會教好孩子。何至於對人下毒?.伍2⓪.С○м҈
不過,這小叉燒臉上的症狀,倒是有幾分眼熟!
秦嘯深深地擰起眉頭,不悅地看著她。
薑氏近來脾性雖然大了些,但曆來不是個會動手害人的性子。
可人證物證俱在,他也不得不懷疑,這轉了性子之後的薑挽寧,是不是當真如此狠毒!
“與其在這裏懷疑我,不如查查其他人。我今天可連這晨夕院的大門都沒踏出一步,哪兒來的本事去害她?你說對嗎,二夫人?”
薑挽寧意味深長地看向了謝茵語。
謝茵語擦拭眼角,一臉認同地點頭:“將軍,姐姐說得對!一定是那賤婢自作主張,不可能是姐姐讓人這麼做的!
姐姐是嫣兒的娘親,就算是昨天嫣兒在外,和姐姐起了爭執,讓姐姐不高興了。我相信,以姐姐的大度,姐姐也絕不會和親生女兒計較的!”
“二娘嗚嗚嗚,就是她就是她!她一定是恨我昨天沒有搭理她,掃了她的臉麵,所以才讓人毀了我的臉!爹爹,我不要當醜丫頭,你幫我報仇!你給我報仇!”
秦寶嫣在秦嘯的懷裏掙紮大哭。
秦嘯冷冷地掃了薑挽寧一眼,對著外頭道:“管家,把人帶上來!”
薑挽寧看出去,隻見管家推著一個半張臉長滿紅疹的丫鬟進門來。
她嗤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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