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茵語擦拭眼角,一臉認同地點頭:“將軍,姐姐說得對!一定是那賤婢自作主張,不可能是姐姐讓人這麼做的!
姐姐是嫣兒的娘親,就算是昨天嫣兒在外頭做了什麼讓姐姐不高興的事,我相信,以姐姐的大度,姐姐也絕不會和親生女兒計較的!”
“二娘嗚嗚嗚,就是她就是她!她一定是恨我昨天沒搭理她,回來之後還罵了她,她心裏不高興,所以才讓人毀了我的臉!爹爹,我不要當醜丫頭,你幫我報仇!你給我報仇!”
秦寶嫣在秦嘯的懷裏掙紮大哭。
秦嘯冷冷地掃了薑挽寧一眼,對著外頭道:“管家,把人帶上來!”
薑挽寧看出去,隻見管家推著一個半張臉長滿紅疹的丫鬟進門來。
不是冷冬,又是誰?
冷冬一看到薑挽寧,就“噗通”一下跪了下來,哭著喊道:“夫人快逃,事情敗露了,將軍什麼都知道了!您快跑,別讓他們給抓住了!”
伴隨著這一聲大喊,秦嘯本就陰沉的臉色,又更冷了一分,“薑挽寧,人證在此,你可有話要解釋?”
薑挽寧牽了牽唇角。
她還道剛才謝茵語說什麼“賤婢自作主張”,是怎麼一回事呢,原來是這冷冬又當了一回二五仔!
這冷冬也是聰明,既背叛了她,又背叛了謝茵語。無論她再選誰,都不會好日子過。索性幹脆選了這將軍府裏最大的,再給謝茵語賣好,可謂是一箭雙雕,高明至極!
“憑借區區一個丫鬟的三言兩語,就認定是我給秦寶嫣下毒,這未免也太草率了些吧?”薑挽寧道。
“除了這丫鬟,裝了毒藥的茶壺也是你晨夕院的。”
秦嘯裹挾著一身的寒意,鷹隼般的眸子淩厲地盯著薑挽寧,沉重的氣壓,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薑挽寧麵色連變都沒變一下,“那又如何?隻能說明這丫鬟在動手的時候,便已經想好了要栽贓陷害我。你怎麼不猜是謝茵語收買了這丫鬟,聯合這賤婢一起來汙蔑我?”WwW.com
謝茵語委屈道:“將軍,我沒有!我把嫣兒當成親女兒疼愛,哪裏舍得傷害她分毫?姐姐,你我之間的恩怨,為何要牽扯到嫣兒一個孩子?你看看嫣兒的臉,若是毀了,日後她要當一輩子的無顏女,你怎麼忍心的啊!”
秦寶嫣本來就難過,小胖手指一摸臉,觸碰到了一片紅腫,更加地感到絕望。
“你還想拉別人下水!每次你做錯了事情,都是先想著栽贓嫁禍二娘,你是個惡毒的女人,我不要你了!爹爹,你休了她,把她趕出將軍府,我不想再看到她!”
秦寶嫣哭喊。
秦嘯看著撕心裂肺的女兒,譴責委屈的平妻,以及一臉冷笑的薑挽寧,冷聲道:“你的身體還未好周全,這半個月在晨夕院安心養傷。沒有我的吩咐,不得踏出晨夕院!”
謝茵語悄然攥拳。
將軍這話是何意?他也相信這老女人是清白的?
連一個罪名都不願定下,隻禁足區區半個月。
看來,將軍對這老女人的感情,遠遠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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