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寧眉眼間帶上了幾分笑意:“再說說看,本夫人都聽著呢!本夫人也想瞧瞧,你這張嫩生生的小臉蛋,能經得起本夫人幾個耳光?”
可晚晴卻不敢再開口了。
她捂著自己紅腫的臉,一咬牙,丟下一句:“你給我等著!”
氣衝衝地衝了出去。喵喵尒説
籬落看著她飛奔出去的身影,不由得擔心道:“夫人,若是她去找老太太告狀,老太太又要責罰您了!”
薑挽寧晃了晃打人打得生疼的巴掌,淡聲道:“隨她去,我還怕她不告狀呢!”
雖說她如今已經將掌家權給奪了回來,但在這府中的下人們眼中,她仍舊是以往那個唯唯諾諾,上不得台麵的大夫人。
這晚晴送上門來,她若不抓緊機會,殺雞儆猴,來日可未必會有這樣的好時機!
薑挽寧道:“給我更衣,去慈心院。”
看那晚晴如此囂張,想必這一遭又是來者不善。她倒要看看,這次那老太太又在作什麼妖!
籬落馬上動了起來。
薑挽寧換上一套牡丹薄水煙逶迤拖地長裙,帶著籬落來到老太太的慈心院。
還沒走到小廳,便聽到裏頭傳出了晚晴淒淒慘慘的啜泣聲:
“老太太定要為奴婢做主啊……奴婢不過是提醒了夫人一句,夫人不關心老太太的壽宴,夫人便將奴婢給打成了這樣……奴婢痛不要緊,可府中誰不知奴婢是老太太跟前伺候的?
她這樣對奴婢,是對奴婢不滿,還是想借著奴婢給誰臉色看?老太太,嗚嗚……”
緊接著,一道蒼老惱怒的聲音便響了起來:“薑挽寧!好一個薑挽寧!連我的人都敢動,我看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來人啊,去把那小賤人給我叫來!”
薑挽寧唇角往下一壓,“刷”地一下掀開小廳的珠簾,“不勞煩母親的人了,我這不就來了?”
一看到她,劉氏那張蒼老得滿是皺紋的老臉便沉了下來。
二話不說,拿起手邊的茶杯砸了過去!
“還不給我跪下?!”
薑挽寧側身,避開了迎麵砸來的茶杯。
滾燙的熱水在腳邊濺開,一瞬間將衣裙都給打濕。
她眉梢微微一動,仍舊是站得端正筆直,緩聲道:“不知我做錯了什麼,叫母親如此動怒?”
劉氏緊繃著一張麵皮子,臉上的皺紋深如溝壑,更顯得刻薄冰冷,“你還有臉問?薑挽寧,我問你,你是不是打了晚晴?我叫晚晴過去請你,你動手打人,究竟是在給誰臉色看?啊?!”
晚晴淒慘的哭聲嗚咽:“夫人根本就沒將老太太放在眼裏,奴婢心疼老太太,才說了夫人幾句,誰料,誰料她竟然……老太太,夫人這是要反了天了啊!”
劉氏的一張臉更加陰沉,怒氣衝衝質問:“還杵在這兒做什麼?跪下來,給我和晚晴磕頭認錯!不過幾日不見,你還真是膽大包天,連我這婆婆都不放在眼裏了?”
她說道:“母親有所不知,我打晚晴,不是在發泄對母親的不滿,而是她該打!”
晚晴嗚嗚哭,“老太太,您瞧瞧她,這是什麼話?究竟是在說奴婢該打,還是存心在落您的麵子?”
薑挽寧神色一冷:“籬落,掌嘴!這張嘴慣愛搬弄是非,給我打,直到她說不出胡話為止!”
籬落二話不說,立馬上前拽住了晚晴的手腕,將她從老太太的身後拖了出來,上去就是兩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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