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寧道:“娘,那您可真是誤會我了。就是因為妹妹管教下人不當,害得嫣兒毀了臉,將軍一氣之下,才將掌家權交給了我,斷然沒有我搶妹妹東西的說法!不過,若是娘覺得我不應當掌家,那我會如實告訴將軍,再次讓妹妹掌家便是了!”喵喵尒説
劉氏擰了擰眉,“罷了,既然是嘯兒的決定,便按嘯兒說的做。你掌家事務繁忙,三日後老身的壽宴,便交給語兒來操辦。語兒擔心你會有意見,特意叫老身同你好好說說。你若是敢像他們大婚那日一樣鬧事,休怪老身將你送回老家!”
劉氏語氣中含著警告。
薑挽寧垂下眼簾,唇角譏諷地勾了勾。
她拿了掌家權,謝茵語便要操辦老太太的壽宴,這是在和她打擂台的意思?
“為何不說話?你不願意?”
劉氏發難。
薑挽寧莞爾一笑,這種苦差事,謝茵語想要,那給她便是了!
“娘說笑了,我當然願意!您的壽宴很重要,到時候還會邀請不少京城中的大家族前來,讓妹妹來操辦壽宴,也是為了將軍府著想,免得到時候出了差錯丟人。”
劉氏露出“算你識相”的神色來。
回到晨夕院後不久,便到了用晚膳的時辰。
薑挽寧吃過晚膳,想到秦嘯說要來,轉身進了耳房。
沐浴過後,薑挽寧裹著兩層衣裳從耳房出來,就見秦嘯已經在床上坐著了。
她心頭一沉,頓時有幾分想要扭頭回去的衝動。
秦嘯已經聽到了腳步聲,視線馬上轉了過來,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薑挽寧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像是被螞蟻給爬了滿身似的。
前世她是個孤兒,忙著掙錢和行醫救人,根本沒談過戀愛。
一朝穿越成為了倆孩子的媽也就罷了,如今還要和一個男人同床共枕。這屬實是有點超脫她的承受範圍了。
薑挽寧磨磨蹭蹭地走過去,強顏歡笑:“將軍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
秦嘯抓住了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將人拉到了床上來。
“怕你等。”
薑挽寧嗬嗬,被秦嘯握住的那一圈肌膚馬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其實,其實等一等也沒關係。我願意等將軍的,若是將軍還有事情沒忙完,可以先去忙。多晚我都等你的!”
她的頭皮一陣陣發麻,需要用最大的忍耐力,才能控製住自己,不將藏在枕頭下的麻醉針拿出來,給秦嘯來一針。
睡是不可能睡的,隻能把人給弄暈過去,才能勉強維持得了生活這樣子。
走神間,秦嘯的大掌已經摸到了她的衣領上。
薑挽寧的手也摸到了枕頭下。
“你很緊張?”
秦嘯帶著薄繭的手指將她落在衣領上的發絲給拿走,喉間泄出一聲輕笑:“又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怕什麼?”
薑挽寧見他把手拿開,憋在喉嚨裏的那口氣,才長長地舒出來,“怕我這病一直沒好,傳染給了將軍。”
秦嘯意味不明地挑了挑唇角,“無妨,本將軍身強體壯,沒那麼輕易被傳染。”
說著,他的手掌按住了薑挽寧的肩膀,將她推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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