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應蓉的矛頭直指薑挽寧。
這也是她今日發作的目的,趁著人多,提出休妻。若是成了,日後將軍府隻有謝茵語一個夫人,謝家何須發愁沒落?
劉氏的麵色難看得快要滴出墨來。
既怪蘇應蓉不給麵子,插手將軍府的事,更怪薑挽寧上不得台麵,淨知道給她惹麻煩!
這可是她的壽宴,鬧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一片靜默之中,薑挽寧抬起頭來,看向了蘇應蓉:“你說完了嗎?”
蘇應蓉瞪她:“怎麼,你不同意?我告訴你,京城裏沒有哪一個正頭夫人,是如你一般卑賤出身的!休妻是為了將軍府好,更是為了你好,奢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遲早要遭報應!”
薑挽寧嗤道:“謝家夫人既然這麼著急,怎麼不直接去找將軍,讓將軍給我一封休書?隻要將軍同意休妻,我保證二話不說,馬上收拾鋪蓋走人!”
但秦嘯敢嗎?
他當然不敢!
她出身卑賤,秦嘯又能高貴到哪兒去?
而秦嘯想要的東西,遠遠比她多得要多。休妻對於他而言就是一個汙點,要不然也不會在原主鬧得最厲害的時候,都隻能任由原主發泄!
顯然,蘇應蓉也知道這個道理。
但她不是將軍府的人,自然不在乎秦嘯是怎麼想的。她隻想借由今天人多,大鬧一場,以輿論來逼迫劉氏妥協!
可劉氏也不是個傻的,更何況她又做不了秦嘯的主,哪裏敢開口應下?
蘇應蓉咬牙切齒:“你話說得好聽,要不是你死死糾纏著將軍,將軍早就休了你的,哪裏還有你說話的份兒?!”
薑挽寧冷笑。
京城中處處盛傳,都是原主糾纏著秦嘯。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小三上位不成,就宣稱自己是真愛。要不要臉?!
“夫人可真是手眼通天,連我和將軍那點閨中事都如此清楚。要是真按你說的,將軍早就想休了我了,夫人在這裏吵吵嚷嚷什麼?去讓將軍寫休書啊,說不定將軍還會感激你幫他解決了個大麻煩!”
“何況要說到糾纏,也不知道你們京城人對糾纏是有什麼誤解。在我們鄉下,夫妻之間恩愛也好吵架也罷,可算不得糾纏,人家有名有份,頂多就是夫妻倆床頭打架床尾和。
倒是這年輕的姑娘,看中了有婦之夫,天天往人家家裏跑也就罷了,還要在人家府上住下,將人家的一雙兒女都給接過去教養。這樣的事兒,在我們鄉下才叫糾纏,叫不知廉恥,自輕自賤,人人見而罵之!”
謝茵語和蘇應蓉的臉色俱是一變。
蘇應蓉怒道:“薑挽寧,你說誰不知廉恥?”
薑挽寧無辜:“夫人好會對號入座,我隻說這種事情在鄉下是如何,可沒有指名道姓說誰。夫人這麼快便來認下,該不會你心中已經有了人選了吧?
正妻被搶了丈夫,被搶了兒女,被搶了地位,還要背一身的汙名。看來你也知道這是不講道理的事,不然哪兒來這麼大的怒火。在座諸位,你們說對嗎?”喵喵尒説
人群中有人認同,有人想笑,對這伶牙俐齒的將軍大夫人生出幾分欽佩。
瞧瞧蘇應蓉,臉都氣得發紫了!
蘇應蓉再也忍受不住,猛地伸手,一耳光揮向了薑挽寧的臉。
“賤人,給我閉嘴!”
。您提供大神錦雲鯉的糟了,和離後將軍帶崽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