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寧將兩張紙都攤開,讓籬落去看上麵的字跡。
籬落擰著眉頭,盯著那兩張紙看了好一會兒,驚呼道:“這……這好像是同一個人的筆跡!”
薑挽寧點頭:“不錯,的確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而且,據清秋所言,剛才先走的人是秦寶笙!”
明明之前她特意進了書房,教了秦寶嫣寫字。
離開時,秦寶嫣都已經寫了三分之一了。按理說秦寶嫣要完成一張完整的大字,頂多也就是再花上半個來時辰。
但最後,她不光是耽誤到了傍晚。而且最後先離開的人竟然是秦寶笙!
籬落擰起眉頭,已經得出結論:“夫人,奴婢明白了,是公子欺負了小姐,這兩張大字都是小姐寫的。可要將小姐和公子叫過來,問個明白?”
薑挽寧擺手:“既然秦寶嫣剛剛沒有聲張,想必也是不信任我。此事先往後壓一壓,等到時機合適,再一並處理!”
她大概能猜到秦寶嫣為何要保持沉默。
秦寶笙向來都是秦家的小霸王。身為男丁,全府上下對他極盡寵愛,將他養得驕縱霸道。若是秦寶嫣當眾揭發,秦寶笙必定會伺機報複。
到時候,吃苦頭的便是秦寶嫣了!喵喵尒説
想必也是長期飽受欺淩,才會讓秦寶嫣如此忌憚那小男叉燒。
她需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徹底打破秦寶嫣腦子裏的固有思維,給秦寶笙一個教訓!
晚上,秦寶嫣並未再過來和薑挽寧一同用晚膳。
籬落送晚膳過去,等秦寶嫣吃飽後,又給她上了一次藥膏。
看出秦寶嫣悶悶不樂,胃口比之前都要差不少。
籬落忍不住勸道:“小姐,是不是今天在書房裏,和公子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若是受了委屈,可以和夫人說,夫人不會不管的!”
秦寶嫣小眉頭深深擰著,垂著眼簾,奶音帶著幾絲鬱悶:“沒有。”
說了,娘也是會偏心著秦寶笙,指責她當姐姐的太小氣,還嘲笑秦寶笙。如此一來,不如不說。
而且,就算娘這次真的教訓了秦寶笙又如何?
秦寶笙多得是法子折騰她。
像以前在鄉下的時候,每次告狀之後,事後秦寶笙都會偷偷打她,還帶著村裏的孩子們不和她玩兒。
她再也不想當一個被孤立的小賠錢貨!
看著秦寶嫣眼中蓄淚,卻倔強沒有落下,死死咬著小嘴唇的模樣,籬落又是心疼,又是焦急:“小姐,你真的可以相信夫人。夫人她其實知……”
“藥上好了沒有?我累了,要睡了。”
秦寶嫣掀起那雙黑亮的大眼睛,定定看著籬落,眼底沒有往常的狡黠光彩。
“小姐……”
“我睡了。”
秦寶嫣幹脆從椅子上跳下來,噠噠噠地跑到床邊,將自己往被窩裏一塞,將被子拉高蓋過頭頂,連個頭頂都不露出來。
籬落沒有辦法,隻能歎氣道:“那小姐待會兒洗漱的時候,記得洗幹淨臉上的藥膏。晚上蓋好被子!”
她轉身走出房間,不放心地又囑托了門外的丫鬟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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