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茵語眸中帶淚,狠狠地咬了下舌尖。
嘴裏嚐到的血腥味,讓她清醒了幾分,帶著哭腔問道:“嫂子,我該怎麼辦?”
蘇應蓉用力握住謝茵語的手,沉聲道:“想辦法上秦嘯的床。你聽我的……”
兩人的聲音逐漸低了下來。
謝茵語蒼白的臉,也逐漸被一片羞紅取代。
傍晚,蘇應蓉並未急著離開將軍府,而是留下用晚膳。
謝茵語借口娘家人太久沒見過秦嘯,派人去將秦嘯給請了過來。
秦嘯原本打算去晨夕院,但聽說蘇應蓉已經在梅蘭苑等了半個多時辰,隻好臨時改道,來到梅蘭苑中。
謝茵語特意讓大廚房做了一整桌秦嘯愛吃的菜色,還派人去買了一壇酒。
秦嘯坐下後,蘇應蓉便端起了酒杯,為自己上次在劉氏壽宴上的失禮道歉。
秦嘯連飲了三杯。
蘇應蓉剛坐下,謝茵語便又站了起來,嫋嫋婷婷地給他敬了兩杯酒。
兩人的配合十分默契,那一壇子酒,最後幾乎全落到了秦嘯的肚子裏。
最後飯菜沒吃多少,倒是喝了滿肚子的水酒。
即便是秦嘯酒量再好,也忍不住有了幾分暈眩。
用過晚膳,蘇應蓉借口天色已晚,先行離開。
謝茵語扶著秦嘯,踉踉蹌蹌地回到了房中。
一進門,秦嘯便徑直往床對麵的軟榻而去——
這段時日,若是他留宿在梅蘭苑,那軟榻便是他的床位。
謝茵語眼睜睜地看著他熟練地躺到了榻上,翻過身對著自己,眼中劃過了一抹受傷。
想起嫂子的囑托,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身走入耳房沐浴。
耳房中的浴桶鋪滿了花瓣,裏頭還特意放了精油。
她仔仔細細地將自己的身體擦洗幹淨,將嬌嫩的肌膚烘得粉中帶白,嬌豔欲滴。
忍著羞澀,謝茵語將架子上那一件薄得透光的衣裳披上,婀娜多姿的身姿若隱若現。喵喵尒説
謝茵語一張俏臉透著紅,鼓起勇氣,從耳房中出來,“將軍——”
房中一片寂靜。
原先秦嘯躺著的軟榻上,空空如也,半個人影都沒有。
……
晨夕院。
夜色已深,薑挽寧沐浴過後,便躺到床上。
籬落一邊將燈燭熄滅,一邊絮絮叨叨:“夫人,將軍又在梅蘭苑歇下了。這幾日將軍每晚都留在梅蘭苑,那梅蘭苑的下人們走路都快要飄起來了。”
薑挽寧選擇性失聰。
籬落飛快瞥了她一眼,果不其然看到一臉的平靜,不由得歎氣:“夫人,您就不怕二夫人給將軍吹枕邊風麼?到時候,說不準將軍一個色欲薰心,便將小姐和公子再送回二夫人的身邊。您所做的所有努力都白費了!”
薑挽寧發出打呼嚕的聲音。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籬落的迂回勸說失敗,隻能無奈地走出房間。
現如今夫人對將軍可謂是真正的寒了心,無論她說什麼,夫人都不想去挽回將軍了!
也怪將軍,夫人這麼好,他偏偏要欺負夫人,才讓夫人逐漸對他失望!
籬落歎氣著走遠。
一個黑沉沉的身影飛快撞開薑挽寧的房門,徑直衝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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