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件事,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的。
眼前的女人,容貌與薑挽寧一模一樣,連腰上的胎記都如出一轍。
世上當真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
還是說,這身體是薑挽寧的,但魂魄不是?
“她既然讓你留下,必定是信得過你。”
秦嘯鬆開手,又恢複了往常那一副生人莫近的冰冷模樣,沉聲道:“既然來到了將軍府,便要守將軍府的規矩。如若不然,你不會想知道你會承擔什麼樣的後果!”.伍2⓪.С○м҈
薑挽寧嘲諷地揚了揚唇,看秦嘯離開書房,淡聲道:“既然將軍篤定我不是她,為何又數次想要同我親近?如今還不趕我走,該不會是舍不得了吧?”
還真是個花心狗男人!
秦嘯回頭,目光冷沉,道:“隻是留你在將軍府才最有利罷了,你想多了。”
說完,腳步更加倉促,頭也不回地離開。
薑挽寧嗤了一聲。
還以為秦嘯至今都沒發現這具身體換了芯兒,沒想到人家早便門兒清。隻是礙於形勢,才裝做不知情的樣子!
今日發作,想必是因為她將秦寶笙過繼給了謝茵語,觸及秦嘯的底線了。
不過,發現了才更好。
和秦嘯拜堂成親的不是她,日後要走,秦嘯也沒有理由攔!
書房裏的設備,秦嘯也沒派人來拿。
薑挽寧自行將東西收起來。
次日天一亮,便出了將軍府,往回春堂而去。
病人已經被接到了回春堂去。
是一個年輕的公子哥兒,穿著一身錦袍,眉眼俊朗,看上去很是溫潤儒雅。
隻是他的脖子處,卻詭異地腫了起來,麵色也顯得格外的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
薑挽寧走進診室內,那青年便抬頭看了過來,見到她之後,唇角一勾,笑道:“辛夷姑娘,久仰大名。”
薑挽寧走進來,朝著他點了點頭,“雲大夫和你說過我的規矩嗎?”
青年點頭,取出一塊布條,將自己的眼睛給蒙住。
由於今天要用的設備和藥物都很多,為避免被當成怪物,薑挽寧特意囑托,要病人將眼睛給蒙起來。
薑挽寧將籬落給叫了進來,對病人進行檢查。
經過她的培訓,現如今籬落已經能將這男子當成一塊豬肉對待,眼中已經沒有了性別之分。
在檢查過程中,薑挽寧在外頭和雲大夫說話。
雲大夫麵色沉重,道:“夫人,此人必須要治好。若不然,隻怕回春堂和你都要吃掛落!”
薑挽寧凝重道:“先前您送信來說,此人身份有問題,。他是什麼來曆,為何如此嚴肅?”
雲大夫呼吸一沉,小聲道:“這是六皇子,是皇上的親生兒子。他的母妃是現如今正受寵的貴妃。六皇子從小由皇上教養長大,很是看重。
如今病了,若是您能把人治好,日後您的地位也必定是水漲船高,但若是不能,隻怕皇上會遷怒……”
薑挽寧歎氣:“我不敢保證。”
無人敢保證能將癌症給治好,即便是皇子也是一樣的。
隻能盡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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