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嘯神色平靜,與薑挽寧對視了一眼,淡淡移開視線。
薑挽寧越過了孫桃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身旁自然是坐著秦寶嫣。
剛坐穩,劉氏便發作了,“嘯兒,發達和桃花是薑氏的娘家人,是不是應當安置在晨夕院?今日我與她提起此事,她竟讓我自行安置。若是敢把人給放到晨夕院,便要將他們給丟出去!”喵喵尒説
薑挽寧仍是那副不為所動的模樣,隻是眉眼間多了幾絲嘲諷。
還以為劉氏是有什麼大動作呢,原來是找兒子告狀來了!
她的後背靠在椅背上,姿態放鬆,等著秦嘯的回應。
且不說這夫妻二人與原主不對付,單說如今她的身份,秦嘯便已經猜了個透。
拒絕將人往自己的院子裏塞,不是理所應當麼?
秦嘯聲音發沉:“府中還有空置院子,讓他們住進去便是。”
劉氏不悅道:“這是住哪裏的問題嗎?自從薑氏落水醒來之後,對我愈發不敬。莫非將軍府是她在掌家,我身為婆母,便隻能聽她安排了不成?這還是她的娘家人,她都如此輕視。
若是消息傳回老家,豈非是人人都要罵我們發跡了便瞧不起親戚?依我看,這掌家權還是應當給語兒更合適。起碼語兒夠公正,若是將人交給語兒安置,保證能處理得妥妥當當的!”
薑挽寧扯了扯唇角,餘光掃一眼勢在必得的謝茵語。
這又是什麼新招數?
借由薑發達夫妻二人發作,爭奪掌家權?
秦嘯眸光一閃,眉頭往下一壓,看向薑挽寧,“你覺得呢?”
薑挽寧淡聲道:“我不同意。若是今日來到將軍府的是其他實在親戚,別說是安置在晨夕院,便是要住我房間都行。這二人與我關係水火不容,我還不至於軟包子到給他們安排食宿的地步。
娘若是憑借這一點,便要將我的掌家權拿走,可以!我不掌家了,你們把和離書給我,從今往後,我和你們將軍府的橋歸橋,路歸路,再無關聯!”
也是仗著秦嘯如今已經知道她並非原來的薑挽寧,她才敢提出這個要求來。
這婚姻,不要也罷!
劉氏猛地一拍桌,罵道:“你真當將軍府不敢休了你?嘯兒,不必給她和離書,馬上寫休書,讓她滾回鄉下!”
薑挽寧輕蔑地一撇唇,神色極其譏諷,冷冷地看著劉氏。
桌上一時靜得可怕,秦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發,卻猶如一個能將一切都給吞噬的黑洞一般,給人無盡的壓迫。
“我不會和你和離。掌家權你想要,那便留著。”
秦嘯沉沉發聲,一錘定音:“先用晚膳,有什麼話,之後再說。”
他實在是不想在飯桌上鬧笑話,還被這兩個老家來的親戚看了個正著。
薑挽寧垂眸,無聲地嗤了一聲。
劉氏忍了忍,硬邦邦道:“不休她,也不要掌家權,那語兒能有什麼?嘯兒,都是你的妻子,你如何才能一碗水端平了?”
薑挽寧的手指一頓,心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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