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高大,隻是往跟前一站,便將大半的光亮給遮住。
大片的陰影落在薑挽寧的頭頂上,幾乎是將她整個給攏在了身前似的,愈發襯得她嬌弱纖瘦。
這樣的角度,給人壓力的同時,卻也顯得曖昧。
薑挽寧擰眉,後退了兩步,淡聲道:“將軍有話直說,實在很不必來動手動腳那一套。”.伍2⓪.С○м҈
秦嘯俯身,黑眸直視著她,聲音宛若大提琴一般低沉動聽,從她的耳側擦過,似是在挑釁:“如今你的身份,還是我的妻子。我對你動手動腳,不是很正常麼?”
薑挽寧嘲諷道:“將軍這一番話,怎麼不說給另一個人聽?或者說給謝茵語聽也行。該表現的時候不表現,不該表現的時候倒是一個勁兒往人跟前湊,將軍該不會是想要用美男計把我籠絡起來吧?”
他這副恬不知恥的嘴臉看著可真是讓人惡心!
她臉上的厭惡毫不遮掩,秦嘯麵上的柔色慢慢地淡了下去,逐漸化成了濃稠的墨汁,神色愈發幽沉。
原本想要逗弄她的心思,也消失無蹤。
秦嘯沉聲道:“笙兒那頭,若是你不想管教,我不會強逼你。但若是她還在,想必不會看到笙兒變成如今這般模樣,你與她終歸不同。”
從前的薑挽寧是個再柔順不過的女人,不似眼前這一個。
但不知為何,他隱隱覺得,眼前的薑挽寧才是切切實實活著的。
秦嘯不願深想其中的緣由,丟下一句,“拜師禮我會去。”
隨後,便快步離開了晨夕院。
薑挽寧看著他略有幾分倉促的背影,眉頭皺了皺。
真是稀奇了,這兩次他到晨夕院來,可都是落荒而逃!
該不會是因為看到她這張臉,便回憶起了被他辜負一生的原主吧?
那就大可不必了,人都已經死了,現在才追悔莫及有什麼用?
無非就是感動自己罷了!
……
秦嘯離開晨夕院,沒走多遠,便聽到前麵傳來了一聲低泣的聲音。
抬頭看去,隻見衣著清涼的謝茵語,正站在跟前,一雙淚眼朦朧,期期艾艾地看著他,呼喚道:“將軍——”
秦嘯的腳步頓住,看著謝茵語肩頭的雲紗往下滑了一截,眉頭頓時擰起來。
若是以往,他頂多也就是當作看不到。
但不知為何,今日竟生出了幾分厭惡來。
謝茵語得不到秦嘯的回應,眼淚一下子便滑了下來,快步走過來,伸手便要抓住秦嘯的袖子,“將軍,不是我和嫂子做的,我們是被冤枉的!”
秦嘯避開她的手,寒聲道:“孫桃花和薑發達是被你送到京城來的。”
謝茵語哭聲哀絕,“我是一片好心啊……將軍,我隻是想讓姐姐和親人團聚,不是想害將軍府。我也不知道那兩人是收了誰的銀子,竟敢在外胡說八道。我冤枉啊!”
然而,秦嘯卻並沒有理會她的申冤。
他的黑眸寒沉,淩厲得幾乎要穿透她的身體,將她內心最深處那點陰暗的想法,全都給挖出來似的。
“謝茵語,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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