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的是,這一次紅馬並未再反抗,而是任由薑婉寧翻身上馬,坐穩之後,才踏著馬蹄子,回到秦嘯的身邊。
繞著秦嘯走了兩圈,打了個響鼻,腦袋拱了拱秦嘯。
秦嘯眸光一閃,伸手摸了下紅馬,“它喜歡你。”
薑挽寧道:“喜歡我還想殺了我?”
這是什麼變態愛好?
秦嘯足下一動,落到薑挽寧身後。
修長的胳膊繞過她,勒住了韁繩,道:“他在和你開玩笑。”
薑挽寧擰起眉頭,“那你上來幹什麼?”
天氣暖和,兩人穿得都很清涼。
彼此之間隻隔了兩層薄薄的衣服,她甚至能感受到秦嘯身上傳來的熱氣,熏得她耳朵發癢。
她忍不住往前麵挪了挪,試圖和秦嘯拉開距離。
秦嘯麵色如常,看不出什麼情緒,“要馴服它,隻慢跑一圈還不夠。”
不等薑挽寧反應過來,他猛地夾了一下馬腹,紅馬飛快躥了出去,用以剛才更快的速度飛馳。
薑挽寧怕再摔下去,隻得任由秦嘯將自己圈在懷裏。
但這種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馬背本便是顛簸,秦嘯的雙臂像是兩條鋼筋似的,將她牢牢地禁錮在懷中。
耳邊除了風聲,還有秦嘯的呼吸聲,從耳垂邊擦過去,帶著細微的熱氣。
她的發絲隨風擺動,每一絲都從秦嘯的臉上擦過去,似有若無的清香沁人心脾。
秦嘯原本隻是想帶她跑一圈,熟悉熟悉紅馬之後,再讓她自己與紅馬培養感情。
可不知為何,美人在懷,他一時竟舍不得鬆開。
直到薑挽寧被顛得整個人都窩在了他的懷裏,隻要他一低頭,便能吻到她微微發紅的耳垂。
秦嘯的喉結動了動,手上一緊,紅馬嘶鳴著停了下來。
薑挽寧的身體慣性朝前衝去,被秦嘯摟著腰拉回來。
這種姿勢實在是過於親密了些,兩人都愣了愣。
馬場門口處,謝茵語已經快要將帕子都給擰碎了。
薑挽寧那賤人怎麼敢……
她怎麼敢在將軍的懷裏待這麼久,還跟將軍一起騎馬?WwW.com
這等待遇,她從未有過!!
謝茵語的嘴巴裏嚐到了血腥味,滿臉怨毒地往馬場裏衝。
丫鬟追上來,焦急道:“夫人,不好了!秦刀要帶小公子去祠堂罰跪!”
謝茵語停下來,冷聲質問:“笙兒病了,如何還能去罰跪?”
丫鬟心中叫苦,道:“可是秦刀說這是將軍的命令。禦醫已經給小公子診過脈了,說小公子並無大礙。將軍要小公子在祠堂跪半個月,小公子正在哭鬧,夫人您快去看看吧!!”
謝茵語隻能不甘心地往馬場裏再看幾眼,轉身快步離開。
人走後,秦嘯偏頭看了過去。
隻看到了謝茵語的一抹裙擺。
他的眼神重新變得冷硬,從馬背上下來,沉聲道:“你再與它培養培養感情,這幾日每天過來陪陪它。”
薑挽寧總算是自在了些,愛惜地摸了摸自己的馬兒,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秦嘯道:“春獵時,可以帶它一同去西山。”
薑挽寧臉上露出笑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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