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笙何止是沒吃夠教訓?
簡直就是個法外狂徒!
“將軍答應嗎?嫣兒已經給他買了小馬駒,說要帶弟弟一起去騎馬。”
秦嘯掀起眼簾,道:“他們之間達成了什麼交易?”
薑挽寧裝傻,“什麼交易?我不知道!”
反正她沒從秦寶嫣的嘴裏問出什麼來,若是秦嘯好奇,便自己去找秦寶笙要答案。
秦嘯眯起黑眸,盯著滿臉無辜的薑挽寧,眼中翻湧著的晦澀如深海一般。
他不相信,薑挽寧當真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秦嘯問道:“你想他去嗎?”
薑挽寧無所謂道:“他去與不去,對我而言,影響不大。若是他去了,半途發生了什麼意外,隻怕我會顧及不上。到時候,還得勞煩將軍照顧好你的兒子!”
她加重了最後幾個字的音調。
這便是她來找秦嘯的真正目的了。
她可以答應讓秦寶笙一起跟著,但誰來保證秦寶笙的安全?
反正她是不可能去格外關照秦寶笙,那便唯有讓他的親生父親照顧他了!
秦嘯眉心皺緊,無奈道:“寧兒,他也是你的兒子。血脈親緣是切不斷的!”
薑挽寧淡聲道:“我名下沒有兒子。他喊的娘親是謝茵語,若是將軍不想照顧他,讓謝茵語跟著也行。”
秦嘯聽著她用這種平淡得沒有絲毫波瀾的語氣提起謝茵語,不知為何,心中多了幾絲不快。
難道她當真一點都不介意謝茵語的存在嗎?
薑挽寧道:“話我已經帶到了,要不要帶秦寶笙去春獵,全憑將軍做主。我便不繼續打擾將軍了,告辭!”
用完就要丟?
秦嘯對她的態度分外不悅,沉冷的聲音響起,“回春堂裏的辛夷,是不是你身邊的冷冬?”
薑挽寧的腳步猛然頓住,眉頭擰起來。
她回過頭來,盯著秦嘯。喵喵尒説
男人麵色沉冷,雙眸漆黑,隱在陰影中的麵龐,叫人看不穿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薑挽寧沒由來的覺得一陣不安,似乎有什麼秘密,一直都在秦嘯的掌控之中一般。
難道說……
薑挽寧按下心中狐疑,用疑惑的語氣道:“冷冬是辛夷?將軍在開什麼玩笑!冷冬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若她當真如此能耐,當初便不會叛主了!”
“不。”
秦嘯逼近兩句,帶來的沉重氣壓令人不安。
他開口道:“我的意思是,回春堂中有兩個辛夷。一直以來,出現在人前的辛夷是冷冬。而真正的辛夷,則是藏於人後。”
薑挽寧暗暗咬牙。
狗東西知道的還挺多?
他是什麼時候發現冷冬是假辛夷的?
知不知道她就是真正的辛夷?
薑挽寧垂著眸,“這麼秘密,將軍是何時知曉的?”
秦嘯並未應聲,似乎是在衡量。
薑挽寧抬起頭來,柔軟的小手抓住秦嘯的袖子,撒嬌似的晃了晃,嬌聲道:“將軍,告訴我嘛!”
一股酥麻從秦嘯的手上往心口竄。
他的眉眼瞬間柔和下來,道:“想知道?”
薑挽寧十分誠實地點頭,“求將軍告訴我吧!”
秦嘯薄唇勾起,“那親本將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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