籬落條理清晰,在來之前,便已經將說辭給斟酌了數次,眼下更是一絲停頓都沒有,“奴婢將獸藥收下之後,安遠伯夫人承諾奴婢,事成之後會給奴婢一筆錢,送奴婢回老家。
當天夜裏,奴婢將獸藥調換之後,用麵粉塗抹夫人的馬兒。不過後來還是出事了,奴婢推測,應當是林子裏也被人設下了埋伏。”
“等主子們離開小院後,安遠伯夫人便派她身邊的親信,送奴婢回老家。中途,那親信想要對奴婢殺人滅口,被將軍派人拿下。如今,奴婢手頭的獸藥、銀子,以及被將軍捉拿歸案的親信,都可以證明安遠伯夫人並不清白!”
籬落朝著建豐帝重重磕頭,揚聲道:“懇請皇上,為奴婢、為夫人和四公主做主!奴婢發誓,剛才所言句句屬實,若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薑挽寧的眉頭猛地皺了起來。
建豐帝卻並未留意到她的小動作,對這意外得來的證據,可謂是欣喜至極。
本以為今天隻能放虎歸山,沒想到秦嘯竟然留了這麼一個後手。
光是籬落一人提供的證據,便足以將這一網魚全部拿下!
建豐帝冷眼望去,安遠伯夫妻早已癱軟在地。
籬落的突然出現,無疑是給了他們最為沉重的一擊。
原因無他,籬落手上的證據太多了!
千防萬防,他們都沒有想到,最終自己的計劃會在籬落這裏出了錯!
建豐帝沉聲道:“如今人證物證確鑿,你們可還有異議?雍王,朕敬你是先帝兄弟,才對你格外寬容,讓你一而再再而三踐踏朕的威嚴。如今,你還不認罪嗎?!”
雍王仍舊是那一副冷然模樣,道:“這賤婢供出來的是安遠伯,與本王有何關係?本王為何要認罪?!”
這下,不僅僅是籬落,連安遠伯夫妻都驚呆了。
雍王是要棄卒保車!
雍王朝著安遠伯夫妻拋去一個眼神。
隻要他們不將自己供出來,他會替安遠伯府保住血脈。
若是他們全都認罪了,今日在場的所有人,一個都逃不了!.伍2⓪.С○м҈
孰輕孰重,他們分得清!
安遠伯夫人咬著唇角,才沒讓自己的哭聲爆發出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跪下來,道:“皇上,一切都是臣婦的主意,與旁人無關……”
“不!”
一道篤定的聲音,打斷了安遠伯夫人的話。
謝茵語站起身來,滿臉憤慨,道:“皇上,臣婦可以作證,此事並非是安遠伯夫人一人的主意,牽連其中的還有雍王等人!”
建豐帝意外挑眉。
謝茵語擲地有聲,道:“先前臣婦與姐姐發生爭執,安遠伯夫人將臣婦請到院中,臣婦便知曉他們是心懷不軌。為了引蛇出洞,臣婦假裝配合他們的計劃,這才知曉,這是一個針對姐姐、針對將軍和皇上的大陰謀!
除了安遠伯府之外,雍王、鎮北侯,以及今日在場的所有人都參與其中。臣婦親眼所見,他們誤以為四公主和姐姐死後,大肆慶祝。若大理寺有需要,臣婦可以出麵,指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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