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有負夫人囑托,請夫人責罰!”

薑挽寧伸手,將她扶起來,道:“你盡力了。”

她掃了謝茵語一眼,眸色暗了暗。

籬落所說的,有負她的囑托,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謝茵語明明也參與這一次的陰謀,卻被她躲過了責罰。

她的反應實在是夠快,在看到籬落出麵指證後,馬上便背叛了自己的盟友,為打倒雍王提供了最為關鍵的證言!

若隻憑借籬落一個人的證言,建豐帝能責罰的,便隻有安遠伯府。

但此次陰謀的主要策劃者,是雍王和鎮北侯。

謝茵語的指證,將雍王和鎮北侯成功拖下水。也難怪建豐帝對她如此滿意!

謝茵語可不就是個大功臣麼?

但,無論是薑挽寧還是籬落,心中皆是萬分不快。

她們給謝茵語做了嫁衣!

似是發覺主仆兩人的不滿,謝茵語偏過頭來,笑盈盈地看了她們一眼,道:“若是早知曉,籬落的叛變也是有意安排,我本應當是早些和籬落通通氣。如此一來,說不定姐姐在林子裏的時候,也能少吃些苦頭!”

也是她大意了!

籬落對那老賤人忠心耿耿,怎會因著旁人的三言兩語,便生出了叛變的心思來?

可惜,若她早知曉這內情,必定要親自下手,讓這老賤人再也回不來。

如此一來,她不僅僅除掉了心頭大患,還能得到雍王等一幹盟友。

不過,這一次她倒也沒吃什麼虧,起碼皇上對她讚賞有加!

謝茵語笑得愈發明媚,嬌聲道:“將軍,你不知道雍王他們有多嚇人。好幾次,我都以為我要露餡了……將軍,我真的好害怕呀!

不過,能幫上將軍的忙,即便是再危險,我也有勇氣闖一闖。隻要將軍好,我做什麼都願意!”

薑挽寧忍不住一陣惡心。

她抬腳便要走,也懶得看這一對狗男女在這裏賣弄!

秦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看向謝茵語的目光中難掩陰沉,道:“跪下。”

謝茵語詫異,“將軍?!”

薑挽寧亦是回過頭來,奇怪地看了秦嘯一眼。

秦嘯冷聲道:“謝茵語,你以為你的小把戲能瞞過誰?”.伍2⓪.С○м҈

當真以為他和建豐帝看不出來,她是在撒謊?

謝茵語心頭一涼,眼中馬上便蒙上了一層水霧,委屈道:“將軍,我沒有……我真的是為了給你們做內應,才答應了安遠伯夫人……我怎麼會傷害姐姐,損害將軍府的利益呢?”

她的眼角可憐兮兮地滾下幾顆淚珠。

秦嘯麵上卻沒有絲毫動容,“秦刀,幫她向寧兒請罪!”

秦刀來勢洶洶地逼過來。

謝茵語嚇了一跳,連忙屈膝跪下,嘴上卻仍舊堅持自己的無辜,“好,我跪!”

“將軍要我跪,我跪便是。若是將軍當真認為,是我傷害了姐姐,我可以跪到你們原諒我為止。可是,我沒有做過的事,永遠都不會認罪!”

“我是被冤枉的!”

她哭得淒慘,卻沒有引起秦嘯任何的憐憫。

謝茵語的歹毒,險些害得薑挽寧死在林子裏。

又豈是區區幾滴眼淚,便能遮掩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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