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嘯偏頭,便見霍槿正靠在隔壁院子的門上,溫潤雪白的臉上帶著幾絲笑意,黑眸中含著柔和的光。
一身白衣地沐浴在陽光下,宛若一尊虛偽的假佛。
秦嘯麵色冷峻,淡淡道:“可惜,世子爺來得遲了些,寧兒如今是本將軍的夫人。”
霍槿眉眼一彎,笑道:“本世子不介意娶一個和離過的女子。有人魚目混珠,本世子卻不是個瞎子。”
秦嘯並未被他的嘲諷激怒,那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仍舊是沒有太多的表情。
他高大的身體,投下大片的陰影,看上去便叫人覺得安全感十足。
“世子爺是魚目混珠,還是另有圖謀?”
秦嘯黑眸幽邃,朝著霍槿拋去一記冷眼,大步走進自己的院子中。
霍槿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眼眸一片冷沉。
……
謝茵語足足在院子裏跪了半天。
直到晚上,秦寶笙從謝家的院子裏回來,她才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秦寶笙做主,要將謝茵語給抬到了自己的房間去歇息。
下人們剛將謝茵語軟趴趴的身體抬起來,秦寶嫣恰好從皇後那頭回來,見他們將人往房間裏抬,頓時撒丫子衝了過來,擋在了門前。
“不許讓她住在我的院子裏!!”
秦寶嫣氣得小肚子都鼓了起來。
秦寶笙陰沉著胖臉,奶音也是帶著寒意,“秦寶嫣,你怎麼這麼沒有良心?我娘以前待你不薄吧?現在她暈倒了,隻是暫時在房間裏休息一下都不行?”.伍2⓪.С○м҈
秦寶嫣才不受他的道德綁架,道:“就是不行怎麼了?她沒有自己的房間嗎?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憑什麼要我給她地方住?!”
謝茵語昏迷中的手指顫了顫。
秦寶笙咬著牙齒,小臉緊繃,沉鬱得像是快要下雨的六月天。
他小聲威脅,道:“秦寶嫣,別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的手上。讓我娘住下來,否則,我們魚死網破!”
秦寶嫣隻有一瞬間的畏懼,眨眼的功夫,便更加堅定地伸直了雙手,“我說過了,我已經不怕你的威脅了。就算你去和我娘說,那又怎麼樣?是過去的我做錯了事,我已經改了的。
現在我是要保護我娘,你休想讓你娘再來搶我娘的東西。無論是地位也好,爹爹也好,我會永遠站在我娘這邊。有我在,你們誰都別想傷害我娘!!”
“啪啪啪”的一陣鼓掌聲響了起來。
薑挽寧從房間裏出來,讚賞道:“說得挺好啊!”
秦寶嫣有幾分害羞,但馬上,又挺直了小腰杆,理直氣壯道:“娘,我不想讓二娘住我的院子,你幫我把他們趕出去。”
薑挽寧招了招手,院子裏的下人都靠了過來,“把人丟出去。”
下人們馬上動手,把謝茵語搶過來,拽著出去。
謝茵語似乎是被吵醒了,睜開眼,楚楚可憐地喊道:“笙兒——”
秦寶笙怒不可遏,像是一頭憤怒的小牛犢子,怒吼道:“不許你們碰我娘!”
薑挽寧轉眸,看向他。
她冷嘲了一聲,道:“我忘了,還有你呢!”
“來人啊,將這小的也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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