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墓碑,我已經立在了將軍府的後山。”
薑挽寧聞言,掀起眼簾,看向秦嘯,語氣篤定,道:“她不會喜歡留在將軍府。”喵喵尒説
秦嘯沉默了幾息,道:“此事以後可以更改。”
薑挽寧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直到下人們將晚膳給送來,她才收回視線。
晚上,薑挽寧洗漱過後,獨占了一整張床。
秦嘯則是繼續在軟榻上休息。
不過,她房間的軟榻,可比獵場的要大得多,因此秦嘯的身體也足以施展開來,甚至還能翻過身。
次日清晨,薑挽寧是被一陣驚天動地的哭聲給吵醒的。
她醒得早,外麵的天色還是黑的,就連秦嘯也是剛剛起床,穿好衣裳準備上朝。
薑挽寧從蚊帳後探出個腦袋來,聲音還帶著尚未完全清醒的迷糊,問道:“什麼聲音?”
秦嘯理了理自己的衣領,回道:“笙兒的哭聲。”
那沒事了。
薑挽寧的身體往後一仰,又倒回床上。
沒一會兒,便聽到了外麵傳來秦嘯走出房間的聲音。
薑挽寧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秦寶笙的哭聲一直未曾停止,再加上昨天睡得很足,她沒能入眠成功。
等到外麵的天色亮了,索性起床。
用早膳的時候,籬落便來報喜了。
“夫人,小公子快要累死了。他一直在哭,想要耍賴不跑了。後來管家給小公子綁了個繩子,前麵是一個小廝在跑。若是小公子不想動彈,便隻能被拖在地上跑著去!”
薑挽寧想了想那場麵,忍不住“撲哧”一聲笑。
看來那小熊孩子很是吃了一番苦頭。
吃完早膳,薑挽寧便帶著籬落悄悄來到回春堂。
多日不見,來回春堂治病的病人,似乎又多了些。
薑挽寧是從暗門進去的,換好裝扮之後,才出現在人前。
六皇子這幾日休養得極好,正在院子裏曬太陽。
看到薑挽寧,六皇子臉上劃過一抹驚喜,道:“辛夷姑娘。”
薑挽寧走過去,矜持地點了點頭,道:“六皇子。”
六皇子問道:“今兒姑娘心情好,又願意搭理本皇子了?”
先前六皇子便說過,有時候“辛夷”不大會搭理她。
薑挽寧露在麵紗外的雙眼沉著,道:“殿下的身體恢複得很好,可以離開回春堂了。”
六皇子一怔,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
盡管這幾日他時不時便要照照鏡子,看一看自己已經消腫的脖子,也知曉自己的手術很是成功。
但從辛夷口中得知,自己可以離開回春堂,恢複正常生活時,心中仍舊是有幾分不敢相信。
他不確定道:“姑娘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可以回去了?”
薑挽寧點頭:“可以回去了。待會兒我會給殿下開點藥,回去之後按時吃藥,按時來複診。除了忌口之外,還要避免太大的情緒波動。總體來說,殿下再活個幾十年沒問題!”
六皇子麵上滿是喜悅,忍不住道:“好,好!等本皇子回去之後,本皇子必定會向父皇好好誇一誇你,讓父皇給你行賞!”
薑挽寧臉上的神色一下子便淡了下來。
六皇子看出不對勁,不由得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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