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寧邁入房中,劉氏一看到她,便“哎喲哎喲”地叫喚了起來。
“我疼,我渾身都疼。來人啊,快去請大夫!”
薑挽寧走到床榻前,盯著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劉氏看了兩眼。
一個婆子輕聲道:“夫人,大夫說老太太是積鬱成疾,若是再不出去走動走動,隻怕會加重病情。”
薑挽寧道:“哪個大夫?”
婆子目光閃爍了一下,道:“剛剛從外頭請的大夫。”
“外頭隨便請的大夫,怎能給母親看病?來人啊,拿我的名帖進宮去,將太醫請出來,給母親好好診治診治。”
薑挽寧話音剛落下,劉氏便叫喚了起來,“哎喲我疼……我頭疼,快讓這個女人出去。我要見嘯兒!”
薑挽寧涼薄地勾了下唇角,道:“既然母親不想見我,那我便先回去了。”
她徑直走出房間,沒過一會兒,身後便響起了劉氏中氣十足的罵街聲。
薑挽寧對管家道:“老太太一看到我便喊頭疼,隻怕是不願見我。你們速去把將軍請回來,老太太這病隻有見了將軍才能好。”
管家觀察薑挽寧的神色,猜到了些什麼,也不敢多話,連忙按照她的吩咐,叫人去請秦嘯了。
薑挽寧走到半路,便見秦寶嫣也匆匆趕了過來。
一看到她,秦寶嫣便問道:“娘,祖母如何了?”
薑挽寧懶懶地扯了下唇角,“她沒病,不用過去了。”
秦寶嫣一下子便張大了小嘴巴,“騙人的?”
薑挽寧道:“讓你爹回來處理便是。”
老太太那一張蒼白的臉,也不知是撲了幾斤的粉,嘴唇也被塗得雪白,不知道的真要以為她是命不久矣了。
但實際上,刮去臉上的粉,老太太強壯得能跳起來打一頭牛的。
是秦嘯的母親在作妖,那便讓秦嘯自己回來處理,她甚至都懶得揭穿老太太。
秦寶嫣嘀咕道:“裝病該不會是想見秦寶笙吧?這兩日秦寶笙哭得可慘,我聽清秋說他天天跪祠堂,爹爹還讓管家派人盯著他,他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
薑挽寧點頭:“應當便是為了秦寶笙了。”喵喵尒説
她打發了秦寶嫣回引嫣閣,自己也回到晨夕院。
此時母女兩人都沒有想到,這一把戰火還會燒到自己的頭上來。
傍晚,秦嘯才是回到將軍府中。
得知老太太病重,他急匆匆趕到慈心院。
老太太躺在床上,瞧見了他,虛弱無比地伸出手來,抓住了秦嘯的手背,有氣無力道:“嘯兒,你終於回來了。娘怕是要不行了,你讓笙兒過來,給娘看一眼。”
秦嘯擰眉,問道:“可是請過大夫?大夫是怎麼說的?”
婆子將之前對薑挽寧說的那一番話複述了一遍。
秦嘯沉眸,“哪兒來的大夫?”
劉氏不等婆子回答,便痛哼了起來,“哎喲我難受,我頭疼啊!嘯兒,我這把老骨頭怕是要不行了,我要見笙兒。嘯兒,這是我唯一的心願了,你就滿足娘這個願望吧?”
秦嘯聽到這裏,哪裏還能不知曉劉氏真正的心思?
他的神色淡了下來,“是誰給娘出的主意?”
劉氏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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