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嘯等了片刻,始終沒有聽到秦寶笙的回答,語氣不由得冷厲了幾分,“說!”

秦寶笙眼眶一紅,唯唯諾諾道:“是雙瑞……”

秦嘯警告道:“你最好是說實話,否則我不介意帶雙瑞過來審問。若是你還在撒謊,罪加一等!”

秦寶笙哇地一下哭出聲來,“是我,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嗚嗚嗚爹,我真的受不了這等苦,我寧願回老家種田,也不想天天跪祠堂和跑圈了。爹你放過我吧,我真的要不行了!”

秦嘯的眉心蹦蹦直跳,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養出這麼一個孬種兒子。

他聲音寒沉:“想去種田是吧?秦刀,帶小公子去京郊的莊子,這幾日便讓他好好種種田。”

秦刀悄無聲息地出現,將秦寶笙拎起來。

秦寶笙絕望掙紮,“不!爹,我不想去了,我後悔了!”

然而,秦嘯卻沒有再看他一眼,冷冷地揮了揮手,讓秦刀把人給帶走。

秦嘯裹挾著一身的寒氣,來到晨夕院時,薑挽寧正捧著碗在喝冰飲。

天氣已經逐漸變熱,她命人挖了些地窖裏存下來的冰,讓大廚房做了紅豆沙出來。

久違地感受到了現代社會的氣息,連秦嘯進門,都沒有再甩臉色。

秦嘯在她的對麵坐下,眉眼帶著寒意,道:“要如何你才能再出手管教笙兒?”

薑挽寧能將嫣兒管教好,若是肯下功夫,必定也能將笙兒管好!

薑挽寧頓時覺得碗裏的紅豆沙索然無味了起來。

她放下碗,淡聲道:“將軍這話應當是去和謝茵語說,現如今秦寶笙是謝茵語的孩子,我管教他算越界了。”

秦嘯頭疼,“我知他之前頑劣,惹得你不高興了。但若是再放任他如此下去,嫣兒也會受到牽連。你便當是在幫嫣兒鏟平她的路,行嗎?”

薑挽寧道:“要走路的人是秦寶嫣,讓她自己去處理麻煩不就行了?”

“你還真是油鹽不進。”秦嘯沉聲。

薑挽寧讓丫鬟將碗筷撤下去,道:“和離。若是我將秦寶笙教好了,你便給我和離書。即便秦寶笙是塊石頭,我也能給你雕成寶玉。”

秦嘯的臉頓時黑下來,起身往自己的軟榻走去,往上頭一躺,“你想都別想。”

薑挽寧的臉色也跟著沉下來,罵道:“還沒洗澡,你若是剛睡著了,下回都別再來我房裏!”

髒死了!

秦嘯看她一眼,“讓我先愁會兒。”

薑挽寧看著他那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嗤笑一聲。

狗男人也有今天!

真以為孩子是好管教的?秦寶笙那小東西吃的苦頭還不夠多呢,現下任何措施對他來說,都是火上澆油,他根本領會不到別人的善意。

等他撞南牆撞夠了,才會知道誰才是真正想要他好的人!

晚上,秦嘯又一次留宿晨夕院。

收到消息的謝茵語,恨得牙癢癢。

她砸了兩個花瓶,恨聲罵道:“不是說有隱疾嗎?那為何要一直在那老賤人的房中留宿?”

下人們大氣不敢出。

謝茵語整張臉都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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